“呀!
稀客啊!
让我看看是哪家的小帅哥。”
岑菱被邵林扶着从厕所走了出来,只一眼就锁定住了裴沉,挣脱开邵林,飘忽踉跄地扎到裴沉身上。
醉鬼……
那头比铁还硬,砸的他肋骨都要断了。
“我看你比较稀客。”
裴沉不想扶她,她肯定没洗手,脏兮兮的脸趴在马桶圈上,想想就嫌弃的要命。
“祁延礼又不管我了,我都出来这么久了……”
岑菱掰着手指头数了数,张开十个指头在他面前,“整整六个小时!
他都没给我打电话!”
“醉过头了,能不能把她敲晕?”
裴沉烦躁地看了邵林一眼,后者耸耸肩,他又暗骂了句脏话,这些大小姐都这么难伺候吗?
无果,他只能将人扛在肩上,岑菱捂着嘴又要吐,裴沉冷声警告:“你敢吐我就把你扔出去。”
……
“哥哥,这个姐姐是谁……”
裴星恒又不困了,他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新奇,他坐在沙发上看人,只见岑菱一个鲤鱼打挺立马坐起身,迷糊眯着眼睛看裴星恒,“哇塞,哪来的小可爱,给姨姨ua一口。”
……
一个叔叔,一个姨姨,就他是小辈。
岑菱浑身酒气,裴星恒扒着小短手疯狂抵抗,头都快偏着摔到地上了,裴沉这才将两人分开,“送你回去?”
岑菱突然激动起来,“不回去!
祁延礼不来接我,我就在江城住下了!
他算什么东西啊,敢凶我!
他祁延礼真的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