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每个月，不，每天都在亏钱。
夜澜倾也是这时，才意识到方清野出去的每一笔订单都是没有签约的。
就是口头约定，人家来看上就拉走，当场给钱，把这当集市了。
她也问过对方，是如何把厂里的衣服推销出去的。
方清野答就是上人家厂门口，看到有拉货的人，就给看他们的设计稿图，然后把随身带着的成品给对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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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澜倾一整个下午，都很无语，一个黑市二把手，竟然思想如此单纯，真怀疑自己是不是选错了人。
就这他还要卖了房子，去法兰西找设计师呢，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
给人多少钱，能换来人家那源源不断的灵感，他竟然天真的以为设计师是无时无刻都能画出新作品的。
回到家，夜澜倾瘫坐在沙上，靠在沙上闭目养神。
安安黏在她身边，想要找妈妈，她只得打起精神哄孩子，给两个小的喂奶。
“老五，怎么？很累吗？”
夜澜菲难得没有呛声说话，语气中是浓浓的关心。
她还是第一次见，这个老五这么萎靡。
夜澜倾很是随意的摇头：
“还行吧，不累，你会包饺子吗？”
脑海中一直盘旋着喜家德水饺，她就想吃。
（别乱猜，没怀孕，就是馋。
）
“会，你想吃？那你买肉了吗？”
夜澜菲其实想让妹妹帮她换点钱的，也不能总吃她的，能有个地方落脚，不让她花钱，她就很满足了，吃饭啥的，最好还是分开吧。
于是没等夜澜倾开口她又问道：“港币都上哪里去换？你帮二姐换点呗。
我也不能总吃你的。”
闻言，夜澜倾疲惫的眼里划过一抹诧然，稍纵即逝。
“你要急着花钱一会我给你拿点，咱俩谁跟谁，等你赚了钱再给我也不迟，你的那点家底还是留着吧。”
饭她还是管的起的，最近一段时间，夜老二肯定是要留在家里，帮她看孩子的，厂子她总不能不管。
顾得上厂子，那孩子肯定就忽略了，很难两全的，只有麻烦夜老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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