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目光阴寒地看着身旁的人,什么都没做。
一直到章途重新上前,将章司从他手里解救出来,又狠劲地把已经放下所有防备的人推搡到一边去。
程礼后背猛地撞在坚硬突出的墙角处,磕碰到了尚未痊愈的旧伤,额间瞬间洇满了冷汗,但他在悲痛呻哼前,适时地吞咽了剧烈撞击所有带来的疼痛感。
他的双眼依旧紧紧地盯着章司。
章途正想开口,程礼却抢先了一步:“不要忘了你是因为什么才回章家的。”
章途像被人瞬间掐住了命脉,哑口无言。
章司深深地呼吸了两下,抬头,语气同样的恶劣:“你也别忘了,你是因为谁才能进章家的。”
程礼一顿,突然邪恶的笑了笑:“我当然没忘记。”
章司明明没受到一点伤害,但身体却密密麻麻地泛着痛,就连心脏也像是被无数的蚁虫噬咬一般,难耐刺痛。
他倔强地仰着头,毫不躲避地对上他的视线,说:“那就滚。”
程礼冷眼看着,然后转身走了。
哪怕只要当场说出一句挑拨离间的话,也不会让他像个憋屈而逃的落败者一样丢脸。
但他什么都没做。
章途这才想起宽慰章司两句,但垂眸看向他的脸上时,愣住了。
章司压抑着,半是悲伤半是愤怒,眼泪滴滴答答地从眼眶至脸上滚落下来,一点声音都没有。
他知道,刚才的话就是一把双刃剑,既刺伤了别人,又把自己的掌心划割得鲜血淋漓。
章途想抬手揉揉他的脑袋,却被他反应剧烈地躲开了。
章司胡乱地擦掉脸上的湿润,说:“我想回去。”
章途放下手,内心叹了口气。
“好。”
-程礼没回家,驱车去了自己酒吧。
梁双言蹲点了两天,终于在见到了酒吧主人。
她往吧台的位置走去,坐到他的身边,跟调酒师说:“给我也来一杯,跟他一样的。”
程礼扫了她一眼,闷声灌了半杯。
入口即辛辣的烈酒,他却跟喝饮料似的,一点表情变化都没有。
“有烦心事?”
梁双言细细抿了一口,当即皱了皱眉,将酒杯撂在了台上,没再碰。
“徐文舟这几天旁敲侧击地让我提醒你,别忘了你们之间的合作。”
程礼慢条斯理道:“跟徐家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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