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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谷这时没话说了,他怔愣良久,心里极度发虚,可梁驯就在旁边,要跑也跑不掉。
大丈夫能屈能伸。
程谷猛地想到这句在赌场经常听到的话,一下子觉得自己的处境也没有那么难堪,只要暂时屈服一下就好。
于是他看也不看程溪,硬着头皮嘟囔道,“我、我以后不来缠你了。
小五,二哥不知道这些。
主要是爹娘想你了,小柱和二样也想你,我才来找你的。
二哥还有地没种呢,先回了。”
都这样了还满嘴谎话。
“嗯,你走吧。”
程溪说完,眼神里的疏离冷淡褪去,看向梁驯时恢复成了平时的温和内敛,“驯哥,我们去吃饭吧。”
梁驯点头。
连同路鸣禾、刘先,四人一起离开了这里,往外街走去。
围观群众也散了,很快原地就只剩下程谷。
他解决了横亘在眼前的困难,代价是丢了面子。
可对方轻飘飘的,似乎一点也不在意。
这种感受分外煎熬,程谷边走边想,表情越发扭曲。
他本来是有计划的,那就是卖卖惨,让程溪给点钱,最好每个月都往家里给。
可他沉不住气,又冲动,一看到程溪和刘先出来,想到刘先在牛车上不搭理他、看不起他。
这人把他当坏人一样防着,还去和程溪通气。
程溪有什么好的。
程谷的怒气一下子就窜起来了,他一定要扑上去骂个过瘾,最好,能打到程溪就好了。
不孝的玩意,难道不该打吗。
就这样,他把计划抛在了脑后。
等回过神来,局面已经无法挽回。
下午梁驯把程溪送到画堂后,去了枣花巷的曾木匠家。
如今接送程溪,不能再日日打猎。
家里存银不多,几乎都是留给邱海棠的看病钱。
平日花销最多的是吃饭,毕竟梁家几乎日日荤素俱全,还要买牛乳,另外,他和程溪中午都要在外买来吃。
其次就是买书、笔墨等。
好在梁驯木工活不错,曾木匠的技术又是镇上数一数二的好,名气大,生意忙。
他在曾木匠这一边帮忙做东西赚银子一边学木工技术,还能接送夫郎,三全其美。
曾华岭看见他,也不是那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了,天天和他说哪个铺面好,学成了就去单开铺子。
梁驯只说会考虑。
曾华岭就知道他没下决心,很是不解,当猎户又累又脏,做个木匠多好。
画堂这边,蒋浔和全画堂的学子说了中午的事情真相,还列举了许多历史上所发生的流言和造谣产生危害的事件。
画堂明令禁止造谣和传播流言,若她或小厮听见相关言论,造谣的人就不需要来画堂了,到时候画堂也会退掉相应的束脩。
同窗里确实有人看程溪的眼神有了变化,程溪没有过多留意,他只知道,路鸣禾、赵霖、裴文涵待他还是和从前一样。
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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