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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天授帝的罪过岂是一道罪己诏能概括得完的?
“陛下未做理会,只让内阁自己看着办。”
这倒是没出乎高炎定的意料。
天授帝虽然懒于理政,但他掌控欲十足,又极爱颜面,要他认错,绝无可能。
万公公说完这事又提另外一桩大事来,“不久前,朝中再次提议,要陛下从宗室里挑选嗣子为继。
陛下不允,杖责了众位朝臣。”
天授帝六十八岁高龄,坐龙椅也已是第五十七个年头了,却没有子嗣。
从前后宫也有过皇子公主降生,却都早早夭折。
随着天授帝寿数愈高,朝堂内外以小宗入大宗的呼声日渐高涨。
可天授帝对皇权有种近乎偏执的掌控欲,在他活着的时候,是绝对无法容忍朝堂上出现一个青春年少、且能堂而皇之威胁到自己权威的“过继皇储”
存在。
尤其这些年,他精力体力大不如前,朝臣反反复复要求他在宗室里立储,在他看来,与内外勾结、想逼他禅位无异。
高炎定道:“朝臣们虽然有理,但过分心急了。
古时汉武帝六十多才有了汉昭帝,陛下年事已高,却也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在他心中,天授帝有没有儿子关他屁事,小的取代老的坐龙庭,这腐败的朝廷也不见得能有丁点起色。
万公公感慨道:“王爷此言差矣……”
“陛下早几年前还会在后宫娘娘们那边留宿,近些年,哎……只一门心思将精气神全一股劲使在那位身上。
那位若是女子,恐怕早就诞下一儿半女了,也不至于闹到如今这般地步。”
高炎定神色一肃,面上已然现出鄙夷之色。
他知晓万公公口中的“那位”
是谁,只是不大愿意多提。
万公公:“这断袖害人哪,天子无嗣危及社稷。”
这下高炎定不乐意了,断袖怎么了?天授帝自己造的孽,凭什么要天下的断袖挨骂!
骂断袖不就约等于是在骂他高炎定嘛!
他立刻虎着脸道:“万公公你这宦官管得倒是宽啊!”
***又过了四五日,到了万寿节当天,百官入宫为天授帝贺寿。
天授帝许是精神不济,只在众人献祝词、寿礼的时候匆匆露了一面,便撂下摊子走了。
他一走,诸人也自在许多,兀自拉帮结派地攀谈宴饮起来。
高炎定作为炙手可热的异姓王,带着形形色色目的围上来的官员数不胜数。
他游刃有余地穿梭在百官中,与京中暗布的人脉关系借着这场盛大的寿宴悄无声息地接上了头,彼此传递消息情报,联络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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