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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吉恩不喜欢景舒和别人亲近。
于是修决定,这个吻需要埋藏在心底,待它慢慢腐烂。
“走吧。”
景舒还缩在修的怀里,她推了推修。
推醒自己,也推开修,这样是不可以的。
离开了修的怀抱,微凉的晚风又拂乱了刚刚被修理顺的头发。
“就走了吗?”
修问景舒,很想看总统山,可是到了之后只带呆了两小时都不到。
“恩,已经看过了,走吧”
景舒点点头,用手背擦干脸上未干的泪痕,因为她知道,没人会替她擦眼泪。
“不用拍照吗?”
“我才不想傻瓜一样站在山脚下拍照,已经够了,记在脑海里就好。”
景舒笑,她的记忆里有太多的伤心委屈的灰色,需要这样色彩斑斓的画面去覆盖在那些不想触及的回忆。
回到纽约之后,薇芙一直不经意的调侃景舒想直接装死算了,她和景舒窝在沙发上分享着家庭相簿,正是薇芙和戴夫结婚时的相片,很温馨。
美丽的新娘,帅气的新郎,新娘的哥哥修是伴郎,新郎的妹妹艾娜是伴娘,里面修眉眼中的温柔是景舒从没见过的。
很美的画面,旁人无法走进他们中的那种气氛。
这种画面让景舒的心口被堵住一样,是羡慕,也在嫉妒。
她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不被需要,总是被丢弃,不得不逞强的生活下去。
太偏执又太懦弱,太淡漠又太任性。
晚饭后景舒借着散步的理由离开了薇芙家,留在那里让景舒有一种死皮赖脸留在别人家里的羞耻感,那种家人间温暖的感觉刺得她浑身都在疼,压抑的呆不下去。
景舒低着头踢着路面上的小石子,一路漫无目的的走。
抬起头时景舒看到面前租车公司的广告牌,不做多想租了一辆车,开上了公路离开纽约。
‘我去朋友那里,不用找我。
’在路边加油站加油时景舒发了信息给修告知去向,预料之中修没有回信息,她不抱有期待。
对修来说,用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来形容,景舒于他就像是公园里的流浪猫,他可以好心的给她食物,喂养她,让她开心,却没有义务把这只猫带回家饲养。
宾夕法尼亚距离纽约不远,宁默今年暑假也没有回国,似乎是参与导师手上的一个项目,每天泡,在实验室里,这个时候似乎宁默还没有回公寓,房里还是一片黑暗,景舒把车停在宁默的公寓前。
她记得不远有一个商店,步行去买了几罐酒回来坐在门前的台阶上等宁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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