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挂上了电话。
他妈的。
他这是认真的还是和我说笑话呢!
现在,容瞿就在我面前了,我可管不了裴洛阳了。
容瞿一问我:“他在哪里?”
我立刻把裴洛阳的老窝报出来。
容瞿满意了,他点点头,对我说:“谢谢了。”
“不客气不客气。”
他说,“我要走了,顾太太呢?”
我急忙说:“我不着急,不着急,等会走。”
容瞿笑一笑,他说:“那么再会了。”
他转身走了。
我坐在哪里,心里默默说:裴洛阳,你自求多福吧。
☆、出卖
有一次我问妈妈为什么会和段浓离婚。
她推我脑袋一下,不高兴:“大人的事,小孩子不会懂。”
又把冰淇淋推到我面前,对我说:“快点吃冰淇淋,不要再问东问西了。”
姑姑说是她贪慕虚荣,嫌弃段浓没出息,抛夫弃子和一个有钱人跑掉。
我问段浓姑姑说的是不是真的,段浓尴尬的笑,摸摸我的头说:“这些都是大人的事情,你长大就会明白。”
他们都拿我当小孩子。
我叫段申,今年九岁半,已经升入小学三年级,次次考试都拿第一名,人人见我都夸一声聪明。
我有什么会不懂。
比方说,那个姓君的叔叔对段浓有意思,我就知道。
段浓第一次把他带回去,他还是个醉鬼,浑身酒气,神志不清,只知道一味把段浓抱在怀里,迷乱的说些胡话,还试图去亲段浓。
我站在一边问段浓:“这是谁?”
段浓一分神被那醉鬼亲在脸颊上,他很尴尬。
他说:“小申,这么晚怎么还没有睡?”
“我被你们吵醒。”
我仍旧看着那醉鬼,问,“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