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是不能喝酒,只是瞒着众人偷溜出来已经让他很愧疚了,他不想其他人发现他喝了酒后更担心他的身体状况——在塞缪尔看来,这种为了顺应别人的“关心”
而压抑自己的行为非常可笑。
“我可以把他们扔出去。”
塞缪尔说。
他有得是方法让那些刻板的圣骑士找不到他们的团长,最简单的就是在门口竖一块牌子,上面就写【圣骑士与蠢货不得进入,骑士长除外】。
阿尔文迷茫地看着他,没有听懂他跳跃性的回答。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伸过来,举着一个空杯子。
两人同时转头,一个金发金眸的高大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挤到了他们旁边,右手搭在阿尔文背后的椅背上,左手伸到塞缪尔眼前,刻意地晃了晃杯子,挑眉问道:“他不喝,给我怎么样?”
阿尔文很诧异——他没有察觉到男人是什么时候接近的。
塞缪尔抬眼打量着他,突然感到一阵不爽。
毫无疑问,这个男人的容貌十分俊朗。
但不知道为什么跟圣骑士团团长一对比,他英俊的眉眼看着就多了一点……流氓般的散漫气质。
也是这种气质中和了他身上的侵略性,让他轻易融入了佣兵中,敏锐如塞缪尔都没发现他来了——不像是骑士长,后者一踏入酒馆就被他注意到了,那简直像往黑巧克力堆里倒了一颗牛奶糖那么显眼。
但,同样是团长,同样用剑,同样曾经是骑士长,为什么他就没有阿尔文这么端庄!
看他这副该死的懒散样子!
看他这身不知道刚从哪个坟包里爬出来的脏兮兮破衣服!
看他这没有会随心情摇摆的可爱呆毛的黯淡金发!
可恶,比输了!
!
!
塞缪尔拨开瓶塞,抬手,直接把酒倒在了男人的头上。
阿尔文被吓了一跳,呆毛都瞬间绷直了——从他的视角来看,就是突然出现的男人问了一句话,然后塞缪尔就把酒倒在了他的头上!
他下意识想要阻止,却被两人同时抬手拒绝,只能不知所措地看着塞缪尔一口气往男人头上倒了半瓶葡萄酒,接着把酒瓶往吧台上一墩,转身就走。
男人看起来对此非常习惯。
他抹了一把脸,绕到吧台后面找到毛巾把头上的酒擦干净。
至于衣服上的……他叹了口气,解开墨绿色的斗篷抖了抖。
残余的酒水随着他的动作被抖落,没有沾染斗篷分毫,下面的轻甲也在斗篷的保护下保持了干爽,一整套动作十分熟练。
他对看呆了的阿尔文露齿一笑,顿时有种说不上的傻气。
这个一笑起来就像个傻子的男人伸出右手,在半空中握成拳:“自我介绍一下,萨维尔,【雪貉】佣兵团的大团长。”
阿尔文眨了一下眼,迟疑地学着他的样子右手握拳,跟他轻轻碰了一下——这是佣兵们普遍的打招呼方式——他也自我介绍道:“阿尔文,圣骑士团团长。”
“我知道你。”
萨维尔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兴致勃勃地说,“几个月前你们在东之裂谷搞出的动静连绿叶之森都能感受到。
真可惜,当时我正在贝纳城的遗址里挖石头,否则我还真想去看看【领主】……咳,魔物领主是怎么被打败的。”
阿尔文有些惊讶:“贝纳遗迹又开放了吗?”
“是啊,十年一次,哪位冒险家忍心错过呢?”
萨维尔笑笑,漫不经心地问道,“光明教会也对那里很感兴趣吗?我记得有传闻说,几百年前教会的人就已经把里面有价值的东西搬空了?”
“贝纳城是光明教会的创立地,先辈们只带走了从第一座光明教堂遗址中找到的东西,存放在专门的图书室中供后人瞻仰,其他的并未动过。”
阿尔文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那也许传闻说的是黑暗教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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