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一边悄声说,一边捂着嘴笑道。
年春听她这么说,也跟着笑弯了眉眼。
小妹把菜都上齐了,给两个女孩的茶杯斟满茶水,道了一声:“您二位慢用。”
准备退下去时,年春突然一本正经地问:
“小妹你就让我们这么吃呀?”
“请问你们还需要什么吗?”
小妹赶紧退回来,端端正正地站在一旁问道。
安宁疑惑地看着年春,正想着难道年春对桌上的菜不满意吗?那自己就再让小妹把菜单拿来,让年春自己点。
可是,下一秒她就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年春绝对不是对桌上的菜不满意,光凭直觉就知道她不是那样的人。
必定是她心里憋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主意呢。
“酒呢?这么高兴的时刻,怎么能没有酒呢?你说今天这样的日子,咱俩该不该庆祝一下?该不该?”
果然是另一番心思。
安宁被她那豪爽的情绪给感染了。
拍手道:
“该该该。
我忘了,我以为你是不喝酒的。”
“你可别说你长这么大还没有喝过酒啊?”
“我……”
安宁踌躇了一下,附身到年春耳边悄声说:
“我失恋的时候,一个人喝过一次。
喝了半斤江津白酒,6o度的,胃出血了。”
“失恋了?失恋也不能这么糟践自己呀。
酒要高兴的时候喝才爽嘛,会千杯不醉哦。”
“千杯不醉?你酒量很好?”
“我从小就会喝酒。
小时候经常偷我爸的酒喝。
一瓶酒被我偷喝到只剩一半的时候,我就接了自来水把酒瓶兑满。
被我爸现了,差点把我打个半死。”
有了酒精的助阵,两个人的聚会也非常的热闹。
年春果然是千杯不醉的,她喝得最多,却清醒到最后。
最后是她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安宁送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