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七嘻嘻笑着,倒过去挥开她相扶的手,唱得更快乐了,“什么先欠一欠,只是随便说说。
你欠我多少钱,你也说不出口……”
“姑奶姐,别唱了。”
晴岚叹气,“你没看爷的脸……快黑成锅底了。”
看夏初七烂醉如泥,唱得颠三倒四,晴岚心疼地拿衣裳裹紧她的身子,把她扶过来靠在自己身上,“真是作了孽了。”
晴岚刚感叹完,怀里就空了。
只见元祐一把将夏初七扯了过去,风流眼满是深情。
“是真的……我喜欢你的,我爱你,爱的……”
“……”
晴岚看着一本正经示爱的元祐,不知原委,简直要急疯了。
“这是都醉了啊?银袖,还有你们几个,站着做甚?快来帮忙扶着啊?”
几个小心翼翼观望的侍卫,生怕听了不该听的会倒霉,先前不敢上来,看晴岚急得发火了,这才涌过来强行把元祐架开,扶了他回去。
晴岚松了一口气,与银袖两个一左一右架着夏初七,往她房里走。
“唉,这是喝了多少?”
夏初七听不见,眼前一阵发花,只顾着唱,“……什么天长地久,只是随便说说,你爱我哪一点?你也说不出口。
你欠了我的钱,却想要抛弃我……你说你缺德不?啦啦啦啦啦……”
“还唱,还唱?姑奶奶,你要闯大祸了!”
晴岚扶着她,走得香汗淋漓,都恨不得给她跪了。
可夏初七难得失态的醉一回,醉生梦死也好,借酒装疯也好,反正酒醉后大唱大闹嘶吼的放松状态,能够发泄情绪,她半醉半醒地一路高唱《爱的初体验》,鬼哭狼嚎的吼歌,响彻了整个晋军大营,闹了个乌烟瘴气。
整个晋军营地都晓得,晋王妃受了刺激,快要疯魔了。
但赵樽营里却灯火未亮,似是无动于衷,没有出来安慰。
如此,人人都觉得……晋王大抵真的受够她了,快要变心了。
~
“去去去,我自个能走……小情郎啊,你也太小看我了,再来几坛酒,我都没事……你们这里的酒算什么……我们那酒,才叫酒呢……”
入了屋,夏初七胡说八道着,推开晴岚,瞪着眼睛找床。
可床没找着,却看见了正襟危坐的夏廷赣。
这老头儿平常比她还要疯疯癫癫,今儿却严肃着脸,难得一本正经。
夏初七愣了愣,嘻嘻一笑,歪歪斜斜的走过去,手肘搭在他肩膀上。
“爹,您中邪了?你这武松似的样子……看得我……好紧张。”
“语无伦次,不知所谓!”
夏廷赣板住脸,总算有了几分严父的样子,“你说说你,好端端的姑娘家,醉成这副德性在营大模大样的胡言乱语,丢不丢人?”
“嗝?你在骂我?”
夏初七腻笑着,翻白眼,“我这么可爱,你还骂?”
“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呢。”
夏廷赣像是快要崩溃了。
“丢丢丢丢你个去!”
夏初七手肘从他肩膀滑下,“砰”
一声重重坐在凳子上,嬉皮笑脸地接过晴岚递来的水,大口大口灌着,然后拿袖子抹了一把嘴,望向夏廷赣。
“说吧夏老头儿,你来找,找我有什么事?”
“老子是来教育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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