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满眼全都是我。
因为你现在不得不看着我。
对不对
被抛弃在地上的酒精瓶还在“咕咚咕咚”
地不断往外冒液体。
两个男人的交锋由暗到明,很快变成了纯粹力量的博弈,盥洗台上的医药箱被扫到地上,药盒瓶罐散落一地。
纪九韶的另一只手终于撕开江弈的五根手指以手腕上五道殷红的血迹为代价。
单手横入他的喉咙,抵着最脆弱的咽喉毫不留情地往外施压,江弈的左手也很快重新攀上他的手肘与之对抗。
你来我往地唇舌交锋里,浑浊的呼吸与热辣的酒气交融,唇舌间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郁。
血的味道能激起最原始的本能,江弈双目赤红,倾全身力量叼住猎物,纪九韶目光极寒,毫不留情地钳制住他的要害。
两人脚下踩着不知是什么的药,跌跌撞撞往后退,药盒被鞋底刮拉出刺耳的响。
江弈力气始终没有纪九韶来的大,最后整个人被抵在了墙上,双脚只虚挨着地面,咽喉的软骨被纪九韶的手肘挫入深处,逐渐变得喘不通气。
呼吸被制,过度缺氧,江弈不得不松开叼在嘴里的软肉。
唇舌的战斗终于歇停。
纪九韶望着额头脖子直往外翻青筋的男人,面冷,眼神也冷,用舌尖碰了碰伤处,高浓度的酒精刺激着被咬出血的嘴唇,伤口翕痛。
过于浓烈的酒,不止灼烫,还会伤人。
纪九韶单手死死抵着江弈的脖子,就那么看着被自己制在墙上的男人脸色肉眼可见的迅涨红,额头翻出一条条青筋,几乎快接近窒息的样子。
他一双眼睛离奇的黑沉,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神色,却镇静得令人害怕。
江弈清晰地体会到大脑在充血,眼前闪过大片大片的红光,左手无力地攀着喉咙前铁一样的胳膊,指甲在铁一样的手臂上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挠痕,痕迹越来越轻,力气越来越小。
直到攀着他的手垂然下去,纪九韶仿佛才回过神,陡然松开了横在对方脖子上的手。
劫后余生的江弈顺着墙壁瘫下,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也顾不得脖子后还钳着一只手了。
如果不是现在的生理状态不允许,他一定大笑出声。
真td爽
口腔里的血腥味跟酒精糅合在一起,味蕾被高浓度的酒精刺激得麻木,但从鼻腔里依旧能嗅到那股令他无比着迷的味道。
江弈急促地呼吸着,眼帘半耷,底下露出的双目血淋淋的,比真正的疯子还要可怖。
纪九韶站在原地,克制地调整着呼吸,额头浮了一层热汗,嘴角多了一道血红。
若江弈此时还分得出神来看他,就会现眼前的人神情虽然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冷酷淡然,平日淡漠的眼眸却变得黑沉沉的,胸膛的剧烈起伏还昭示着刚才不留余力的粗暴行径。
不等江弈完全喘通气,扣在他脖子后面的手不容置喙的将他的脑袋按进了盥洗池,冰冷的自来水劈头盖脸地冲下来,另一只手从后面绕来捏着他的下巴往后扭,力道之野蛮几乎要把他的脖子折断。
嘴巴被迫张开,自来水冲进口腔里,还有一部分溅进眼耳鼻里,他猝不及防的呛了好几大口。
江弈被冷水冲了好一会,咳呛之余,口腔里火烧火燎的感觉好像褪去了不少。
纪九韶终于扔开湿透的江弈,然后给自己接了满满一杯清水开始漱口。
江弈总算从水龙头底下钻出来,乱甩着湿漉漉的头,动了动口里有些麻的舌头。
七十来度的酒精,没吞下去,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但比起口腔里的不适感,他对旁边的人更有兴趣,眸光尽聚集在嘴角的那点鲜红上。
纪九韶的嘴唇多数情况是没什么弧度的,成一条直线,上唇薄,下唇比上唇更薄,是标准的薄唇,而薄唇一般彰显着“冷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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