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大剧院一直在向城内乐队出租演出厅,最近乐队断了合约,直接解散了。
小提琴手把他珍视的乐器藏起来,带回家中。
而架子鼓手直接找了个卖废品的,一套架子鼓卖了45联盟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时渊目睹了全程:那人拿着钱走向街道尽头,拐弯的时候,用袖口擦了擦眼睛。
周五晚上的那场演出,观众稀稀拉拉,掌声也零零碎碎。
时渊站在明亮的灯光下,弯腰谢幕,看着空荡荡的观众席突然想:之后,还会有人来看吗?
剧团其他人心情也不大好。
整理手稿时,程游文给时渊讲了一个故事。
他说:“剧团也不是一直都能演出的,20年前,感染高峰期的时候,所有文娱活动都被暂停。
拾穗城的大部分剧团就这样解散了,你想,高峰期最多能持续十年。
十年过去解禁了,先不提演员有没老,能联系上所有人都不容易了,更别提他们也不愿意干了。”
他长叹一口气:“本来野玫瑰剧团也是这个下场,但加西亚家族的影响力大,伊莎贝拉女士到处拉拢人,才勉强凑了人数,又开始演戏了。
你再想想,不算兼职演员我们剧团就6个人。
万一高峰期又来了,等个几年,剧团可能就真的没了。”
时渊:“噢……”
十年,对人类来说是非常漫长了。
他等得起,他们等不起。
程游文把手稿一张张放好,支着拐杖,一瘸一拐地坐在椅子上:“不过,我们能不能活过高峰期都是未知数。”
“高峰期很可怕吗?”
时渊问。
“废话。”
程游文说,“我就这么和你说,已经覆灭的城市和基地,有90%都是灭在了高峰期里。
再来一次高峰,即使我们有那个姓陆的,我估摸也就多苟两三年。”
这大半年来,城内一直有高峰期即将来临的流言。
它永远是悬于城市上空的达摩克利斯之剑。
——古时,迪奥尼修斯国王请他的大臣坐上王座,头顶是以一根马鬃悬吊的利剑,银光闪闪,随时坠落,意为无时不刻的威胁。
如今人们知道,这把利剑终将落下,审判命运。
长达20年的平静岁月后,或许,还是到了最后一战的时刻。
时渊不知道高峰期的定义。
但,他确确实实感受到了怪物的躁动。
每到深夜,它们的血脉灵魂从四面八方而来,一条条像是树叶上的脉络,交汇,融合,百川归海。
时渊刚进城时,这长河暗潮汹涌,表面看起来还算平稳,而最近它波澜壮阔,怪物们在潮汐间窃窃私语。
程游文摸着手稿,出神道:“还好,我写了不少剧本,就算……就算真有什么事,这辈子也不算一无所获。
可惜没有更多人能看见我的大作了。”
时渊想了想:“你可以在你的墓碑上雕个二维码,别人一扫就能看见你的剧本,还可以放视频上去,重播报社对你的采访。”
程游文:“……”
程游文说:“到时候人类都死绝了,谁还能看?总不能怪物一家老小站我坟前看舞台剧吧?说实话,这还挺合家欢。”
奇怪的声音不断响起,忍无可忍的洛羽在不堪纠缠的情况下意外绑定了一个炮灰逆袭系统,从此踏上了不断穿梭于各个位面的道路。不管你是家暴凤凰男还是矫揉造作白莲花,亦或是口蜜腹剑黑心莲,且等我手撕逆袭。...
家里有矿的大小姐傅许许在成人礼时意外身亡后绑定了一个快穿系统。系统038十分积极的叭叭叭,我们的口号是世界和平傅躺平咸鱼许许微笑,你在想屁吃不如,我先原地成个仙某日。某高中旁边小巷。男主她...
这一年,美洲土著经受着残忍的掠夺,大清沉醉在康熙盛世中,俄国的彼得大帝东征西讨,英国光荣革命峥嵘初现!这一年,一个累死在工作中的小审计员穿越到了大清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