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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廊里乐声回荡,除此之外却什么人影也没有。
楚央寻着声音快步跑向转角,可那乐声却总像是飘在更远的地方,怎样都触及不到。
忽然,他在一段走廊里停住了脚步。
在他的面前,站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男的高大强健,一身黑色的西装,脸上却戴着一张惨白的面具。
女人曲线玲珑窈窕,身着帅气的皮衣和紧身牛仔裤,一头丝绸般的长发,脸也同样被日本的曾女面具遮住。
而在他们身后破旧的医院轮椅上,坐着一个正在投入地拉着大提琴的人。
他全身都被黑色的礼服西装包裹,脖子上也戴着黑色的领结,脸上戴着宛如黑死病时期的医生戴的黑色鸟首面具,只有手腕和一截露出的脖颈显得愈发苍白,比楚央自己的皮肤还要白上一些,仿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阳光了。
他投入地摆动手臂,随着音乐轻柔地摇晃着身体,他怀里抱着的大提琴楚央也再熟悉不过。
克雷莫纳的SC-500,是他的第二把大提琴,在他十七岁生日的时候他爷爷的姐姐,也就是他的大奶奶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也是她送他的最后一份生日礼物,三个月后她就过世了。
那琴箱的侧面还有一道刮痕,是他不小心在门框上蹭的。
拉着琴的男人仿佛完全没有感觉到他的接近,他投入地沉浸在音乐中,只是那份沉醉却带着股莫名的黑暗、忧郁,还有一丝令人畏惧的邪恶。
楚央忽然感觉到,自己和对面的自己之间,差着一道天堑。
“停下!
!
!”
楚央冲着那个男人,冲着自己,大喊道,“不要再继续了!
你害死的人还不够多吗?!”
几乎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个男人竟然真的停了下来。
弓弦悬在半空中,面具上硕大鸟嘴沉默的侧影弥漫着未开口的威压感。
一瞬间,世间所有声音仿佛都消失了。
整个空间寂静到令人窒息,楚央唯一能听到的,只有自己因为一路跑来尚未平复的呼吸声。
戴鸟首面具的男人缓缓转过头来,一双眼睛相对的瞬间,楚央忽然感觉头脑里迅速地涌入了很多很多模糊的记忆,但也只有一瞬,那些记忆便如烟雾一般迅速消散。
遗留下来的,只是一种悬在心上的感觉。
一种荒漠般的冷寂和悲凉,还有一种不顾一切的、炙热到可怕的执着。
戴面具的楚央缓缓站了起来,转过身去,不再看他。
最后留给他的一眼中,似乎带着些轻蔑。
另一个楚央用他再熟悉不过的和他一模一样却没有丝毫感情的声音道,“杀了他。”
说完,他的琴弓在空中划下,原本连续的景象像是被撕扯开一道裂口,甚至还有未断的粘腻游丝粘连。
裂口后面是一片令人眩晕的不见一丝光亮的黑暗。
戴面具的楚央就这样踏入那黑洞般的裂缝中,在他的身体被黑暗吞没的瞬间,裂缝便再次黏在了一起,仿佛那走廊里一开始就只有一把轮椅,并没有过一个戴着鸟首面具的男人。
就在裂缝消失的瞬间,那两个一直如雕塑一般静立不动的一男一女,忽然开始有了动静。
从他们的面具之后,骤然如烟花炸裂一般迸射出无数黑色的条状物,宛如成千上万条细细的触手,铺天盖地在他面前如两张巨网一般张开,然后向着他倾泻而下。
他甚至没有时间逃跑,只来得及举起手来护住自己的头,脑子里甚至没有时间惊惶害怕。
然而预期中难以名状的触感没有到来,他睁开眼睛,却惊见林奇和萧逸泉一左一右挡在他身前。
林奇左手的手套已经摘了下来,变形的左手举在半空中,一大片神秘而炫目的幻彩弥漫在空中,将那些黑水一般倾盆而下的触手挡在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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