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想父亲了,就看看小时候父亲亲手给你做的拨浪鼓。”
“等衿儿再长大些,能独自面对风雨,父亲就来接你回家。”
刚说完,就把包袱一把塞进她怀里,吩咐护卫押送她去往庄子,而颜嵩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走得那样坚决,那样义无反顾。
“吱呀———”
门被推开,刚醒来的花楹神色慌张地走了进来。
颜衿听见动静,冷不防抬眸,眼里似乎还残留着昔日的温情。
可下一瞬,只剩下冰冷的拨浪鼓。
船舶依旧孤零地漂浮在海上,时间滴滴答答地流转不停。
刚进来的花楹想起一路走过来满地血泊的场景,又看见面前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俨然出神的女子。
心有余悸地喊了一声:“姑娘是怎么了?你可不要吓我,是伤到哪里了吗?赶紧让我看看。”
她走近,小心地端详着其上的伤口,急得一下子就哭了出来。
“姑娘身上的伤口太多了,而且还很严重,得赶紧处理,不能再拖了。”
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眉毛拧紧,双手绞得通红。
“可是我们还在船上,去哪里找大夫?这伤该怎么办才好?”
“傻花楹,你忘了吗?我就是大夫。”
颜衿看向哭哭啼啼的她,将手中的拨浪鼓收了起来。
安慰道:“别过于担心,只是小伤而已,先去烧几盆热水。”
片刻后,颜衿忍着伤口拉扯皮肉,一下又一下撕裂的疼痛,咬牙将衣裳脱下。
花楹将帕子放进温水里浸湿,绞了又绞,皱眉看向面前之人。
往日里乌雪肤,要不安安静静地待在屋子里核算账册,要不乔装打扮去铺子里转几圈。
说话都是温声细语,就连走路也是步步生莲,十指更是不沾阳春水的人,何曾受过这种苦?
如今肩上、背上、腿上皆是触目惊心的红痕,一条又一条,狰狞地蜿蜒其上。
她光是看看都觉得难受得不行,仿佛伤在己身一般,又哭了起来。
“姑娘,忍着点。”
她将手中的帕子拧干,一点一点地替颜衿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血迹,小心翼翼地清理着伤口。
花楹瞧着瞧着,愤然开口:“刚才还真是把我吓了一大跳。
那崔嬷嬷明显是奔着姑娘的命去的,要不是姑娘会武,今日她不就得逞了吗?”
是啊!
要不是她早有所察,现在恐怕已经喂鱼了。
见颜衿并未开口,花楹小心翼翼地瞥了她一眼,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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