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满穗会看着它呆,我总是不明白她在想着些什么。
只是……
“灾替”
二字,却尤为让我不安。
“啧啧啧。”
那算命先生将荷包举过头顶,就着太阳光仔细地端详了起来,“这个荷包……看起来不简单啊。”
虽然我知道这些算命的为了博人眼球总是喜欢这样神神叨叨的,却也不免对这个荷包的“不简单”
之处感到好奇。
“怎么说?”
说了这句话,便算是接了他的引,算命的才会继续讲下去。
“如果我猜的不错,这个荷包的原主跟你大概有些情怨在里面吧?”
算命的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继续问道。
“是。”
我轻轻点头。
“那就对咯。”
算命先生假模假样地摸了下胡子,“这个荷包啊,上面绣着安字,还有一个穗字,是在某种程度上讲自己的命数分给了你。”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个人的名字里面带了个穗字,对不对?”
那人笑眯眯地看着我,好像已经知道了答案。
我点头,沉默不语。
“这安字啊……有讲究,跟姓连在一起,本身是一种祈愿。”
“但若是赠与他人,里面还有这个人血或者是毛的一部分。
这寓意可就变了个味了……”
“什么意思?”
我皱眉问道。
“就有点儿帮你挡灾的味道。”
算命先生摆手。
“而且啊……我看这个人的生辰八字,最近可是凶得很啊,搞不好……”
算命的语气一顿,转而变为夸张的语气,“还会有性命之忧呐!”
“那有什么办法吗?”
瞧着这算命的动作夸张,加上与满穗有关,我又跟着紧张了起来。
“自然是有的。”
算命一脸笑意,我知道,我已经上了他的套了。
“再多嘴一句。”
算命的问道:“这些天来,是不是常见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