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在地铁里被指奸得喷了一次,季正则不想让他太早没了力气,又恶狠狠地嘬了几口滴水的骚肉,起身把内裤里硬得发疼的大肉块掏出来,滚烫的龟头撑开肉缝,贴着骚红的穴肉摩挲,方杳安被烫得发抖,缩成一团,小小地痉挛着哭泣。
“啊......”
那根东西猛地插了进来,一下入到最深处,久违的窄穴被一次撑满,胀鼓鼓的,像把他整个腹腔都填满了。
狰狞怒发的粗大阴茎被层层软肉裹住,又湿又软,紧紧嘬着那粗阳不放,把季正则吸得一阵筋酥骨软,迅猛的快感蹿过脊梁直从后脑。
季正则难耐地“啧”
了一声,手掌掐在肉臀上,腰腹使力,撞得他腰肢左摇右摆,哀叫连连。
方杳安被抱起来了,季正则把他的腿盘在腰上,端抱着他的屁股,下身凶悍地挺动,深深地,狠狠地,次次撞到他骚心,“和她说话你就那么高兴吗?啊?她们能让你高潮吗?”
方杳安仰长了脖子,几乎被钉死在那根粗铁般硬烫的性器上,内里满满当当的,疯狂摇头,“放开我,不要,啊,救命,不要。”
他听见季正则笑了一声,挺着胯入得愈加凶戾,“呵,口是心非,逼里咬得这么紧,还说不要?”
粗俗的脏话像施加在他身上的刑鞭,泪腺完全不受控制,屈辱的眼泪淌淌而下,那根巨茎粗长可怖,一昧地快速抽动,深得叫他觉得快被入死。
阴道被高频率抽插着,酸胀不堪,子宫口被巨大的冠头磨得火辣,惊涛骇浪般快感侵袭着他全身。
他尖叫不断,死命掐在季正则的肩上,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好深,要破了,不,唔......”
季正则梗着声,操得更深,他吊在季正则身上,被撞得整个下腰都飞出去,哭得嘴也合不拢,唾液泛滥。
季正则的手指插进他嘴里,绕着他舌头肆意地搅动,他咿咿呀呀地,被口水呛住,“咳,我不,咳咳,放开......”
沾了唾液的手指伸到他臀后,掰开他紧致的肉臀,按在被舔得松软的褶皱上,手指毫不怜惜地捅进去。
“啊!”
后洞被猝不及防地挤开,手指不断在干涩的穴洞里深入,他痴滞空洞地盯着苍白的墙壁,意识全无。
前面被粗大的肉根干得止水淋漓,后面被手指插得欲仙欲死,两条腿哆嗦着摆动,他挺起腰,从几乎被撞烂的骚心里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
第三次高潮的时候,小腿抽了一次筋,疼得满身热汗,穴口被长时间的交合插得巨大,漂亮白胖的女穴被糟蹋得泥泞不堪,他下身高高隆起,被射得满满的,几乎要涨开。
季正则只射了两次,还想再插进来,他却怎么也来不了了,神经处于高强度的亢奋期,皮肤蒸得红粉,干瘦的肉体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像个被性虐的俘虏。
季正则粗暴得过了,一味的发泄让方杳安痛苦,“不来了,插烂了。”
他夹着腿,缩在床上,时不时被残留的快感逼得痉挛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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