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我爹叫您过去。”
小家伙声音嗲嗲的,很可爱。
如果青囊跟溪客好好的,孩子也有了。
“一起过去呗。”
溪客说。
“你们孟家的事情我就不掺和了。”
我就要离开。
溪客拉住我的手,另一只手很自然抚上我的腰,在我耳边说:“万一和青囊有关呢。”
我的目光看到青囊垂着头,不想再看到我们一样。
她一开始就知道我与溪客的事情,但是还是嫁过来了,也许她在赌,赌自己不会爱上他,赌他会爱上自己。
可最终的结果不尽人意,她抛下了心里的爱意,去成全一份孽缘。
我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手。
只听溪客说:“你们先去,我跟芯芯等一下再去。”
他当着青囊的面如此叫我,可以说完全没有给青囊半分面子。
“嗯。”
青囊声音很小,跟在小家伙的身后,仿佛失了魂魄一般,走路垂头丧气。
我依旧挣脱不开他,只见他一脚把房门关起来,而后开始隔着衣服啃咬我引以为傲的地方。
我轻哼一声,脸上泛起潮红。
他笑嘻嘻地地对我说:“我不会休了她。
不过只要你答应我每天都来陪我,我就对她好好的。”
“休了她!”
我抬起脖子,脖子湿答答的,浑身酥酥麻麻。
他无趣地松开我,又说:“你自己考虑清楚,到底是你自己重要还是青囊的名声重要。”
青囊清清白白的姑娘嫁过来,却要遭受如此屈辱与伤害。
我不能眼睁睁把她推入深渊,她应该是泥泞里绽放的鲜花,而不是泥泞地里的沼泽。
我褪下衣服,与他紧紧靠在一起,咬牙切齿唤了一句:“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