仵作走过去,掏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大盒子,盒子里的工具应有尽有。
她把白布掀开,用手指头撑开死者的眼睛,眼珠子已经上翻了一半,随后叫人端来清水。
她把用小小的柳条沾了清水,滴在他的身上,好一会儿,她现他浑身都湿透了,没有在任何一个地方做停留。
她站起来说:“无伤口,判断为内伤。”
“好啊好啊,你仗着你们花府的人都有武功,用内力伤我儿性命。”
小孩子的妈妈无理取闹,开始打骂青囊与花府,“你们心里不为民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害我们?你们就是衣冠禽兽!
杀人不眨眼的畜牲。”
她疯子一般拉扯青囊的头,一用力抓下一大把。
我想要去阻止,被青囊叫开。
她理解一位痛失爱子的母亲,可是这位母亲却一点也不体谅一位弱不禁风的女子。
“住手。”
台上的人终于开口,“拉开。”
他们被拉开,女人嘴巴还是喋喋不休。
我往前一步,好想撕烂她的嘴巴,蔓枝压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轻声说:“莫冲动,看他们是怎么处理的。”
“可……”
“听话。”
他说着目光落到妇人的身上,眼神平淡而凌厉。
我气呼呼双手交叉压着,不想再说一句话。
仵作还在弄,看了耳朵,看了手脚。
好久,她忽而开口:“确实没有外伤,但是也不像是被人打上,像是突旧疾。”
“胡说八道,我小孩子身体好好的,有什么旧疾?你们就是一丘之貉,不愿意给我们一个公道。”
妇人哭天喊地,坐在地上,拉着她男人的脚,“我好不容易才得了这么一个儿子,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我看她演着苦情戏,看她能演出什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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