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索了一下,说:“我也没说是五条悟啊。”
记忆里的五条悟,和她所认识的五条悟,确实不像同一个。
长篇大论并不适合她,这里面有一半是抄那个家伙演讲时的原话,以及她那少女心早就被该死的现实扼杀在幼苗阶段了,所以她对爱情不怎么感兴趣——玩玩就得了,不都是这样吗,没必要再去欺骗感情欺骗彼此,浪费自己的青春。
对夏流霜充满信任的夏油杰没细想,他看着黑屏的电视沉静了一会,然后低头翻找起了自己的库存——那些咒灵玉还是太难吃了,他想娇气一下,就一下,只在夏面前。
她不会生气也不会觉得他还没长大,这只是一个人尽皆知的不必要的苦难,她会帮他越过的。
至少在她无能为力前,会尽可能帮他的。
她拥有着普通又古板的种花人理念——再苦也不能苦到孩子,再累也不能累着孩子。
做完晚饭后,看到满茶几的咒灵玉的夏流霜觉得,她或许需要做一个储存她术式的咒具。
————(晚饭有三菜一汤,还有热乎乎的荞麦面菠菜陷饺子,夏油杰吃出了一个硬币————
埼玉和东京离着不远,但要早些到也是要费一番功夫的。
但他们并不需要早些到,据说为了蹲她,禅院甚尔带着他的妻子住了两天东京的某家酒店。
当时,她其实问了一嘴他孩子什么时候生的,他难得记忆清晰地报全了日期。
“大约是12月22日晚上吧?”
“哇哦,冬至生的啊。”
“废话,当然是我生的。”
“我说的是冬至,冬至,是日子!”
他们当时甚至还为冬至到底是哪一天而争吵,后来还是夏流霜反应过来,是自己代了农历才有了这个误会。
但重点不是这个。
他们交谈的时候是12月31日,他孩子出生在12月22日,太太从那天起就生了治不好的病——不是就隔了9天,万一是个长期风寒呢?
要不是禅院甚尔能看见咒灵,她还以为他们家就是单纯的进了一个咒灵闹事。
“丑宝现在很听话的。”
“它就是一个肚里有乾坤的虫子,我怎么都不可能觉得它会做什么事吧?!”
看着蛇狰狞的表情,狼闭嘴了。
后来他们约了时间,是上午十点整,正好够他们睡七个小时的。
但骑摩托车去酒店接人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而且,这个死穷鬼也付得起包间的钱了?!
“我只是把钱都换成了咒具,我不穷。”
不敢在老婆面前说实话的禅院甚尔疯狂给夏流霜打眼色。
但夏流霜拒收。
“没关系,你只是差一点就可以变成玩命赌徒了而已。”
握着人家夫人手的夏流霜嘲讽道。
这位夫人叫袖美,婚后按照传统改姓了禅院,虽然禅院甚尔并不是很喜欢这个姓氏,但美柚坚持,他便也同意了这个决定。
所以惠也是姓禅院的,禅院惠。
这名字要是按中文念,就有一种“禅院会xxxxx”
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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