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这样任由墨彻抱着下了楼,抱着同乘上了一匹马儿。
远之有些惊讶地抚摸着身下马儿的鬃毛,马是他熟悉的马,名叫炽烈,全身通红犹如烈焰,是匹上等的赤血马。
“远之还记得吗?这匹炽烈是你送给本王的寿礼。”
远之没有回答。
他当然是记得的。
这马儿是当年自己亲自驯服了送给墨彻的,在墨彻诞辰前夕。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的墨彻收下了,很高兴,却一次也没有在之后骑过它。
“本王一直不舍得骑,一直将他藏在府里好生照顾着。
要知道,这几年但凡本王出宫在外,哪次是太平无事?这马伤了,本王可是会心急的。”
“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这几年但凡出宫在外,哪次是太平无事?远之心中疑惑,他从不知道墨彻在帝都发生过什么意外。
整个海青,还有谁敢打他的注意?不……不对,整个海青,或许真的有一个人敢打他的注意,可是那个人绝无可能啊!
墨彻将下颚搁在聂远之的肩头,鼻间窜入令他熟悉香气,令他享受地眯起眼。
从很久前,他就喜欢闻远之身上的味道。
送他去北国的这段日子,即便夜夜身侧有人相陪,却也无法令他满足。
原以为一段日子没了聂远之,习惯便也就好。
哪里知道日日无法入眠,直闹得他心头烦躁。
只能将人找回来,绞尽脑汁、大费周章。
“不愧是远之,一如既往的聪明。
昔日不与你说,是不想你搅合进来。
你只需要成为海青的剑与盾便足以。
而后不与你说,是因你不喜官场纷争,朝政之事对你来说十足皆是厌恶。
不是吗?”
墨彻一直都知道,聂远之讨厌勾心斗角。
“你是他的皇叔。”
远之忍不住开口,他想到当年那还是娃儿便登基称帝的孩子,在自己首次凯旋归国时,被墨彻牵着手,一同迎接自己回城。
那时候,孩子的眼底清澈一片,还有着未退的稚气。
“是啊。
我是他皇叔,所以这些年容他任性。”
而如今,那人越来越放肆,竟敢阻挠自己去北国救人,还暗中设下对他的人设下埋伏。
他一再再容忍放纵墨衡,看来是他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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