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今日生的事情,怎么看都像是有预谋的。
如果说真的是有人看不惯沅棠无所作为才动手,那不太可能吧,毕竟这几天来她的改变朝臣都有目共睹。
再说了,要真是这个原因,动手早该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还是说之前就动过手,只是没成功?
那人对她的寝宫很是熟悉,他进来以后几乎没有犹豫直接朝着龙床那边过去,看来是提前探查过,或者说有皇宫中的人将这里的情形告诉了他。
“鹤川。”
沅棠醒了以后就看见鹤川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月光照在他的身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听见她喊他的名字,鹤川转过身朝她走过来。
“怎么醒了?可还有何处不舒服?”
“朕的胳膊有点疼。”
卖惨的好时机啊,哪里能放过。
“还疼吗?”
鹤川掀开被子,仔细打量着她的伤口,绷带好好的,没有再渗血,也没有炎的味道传出来。
“嗯。”
沅棠眼泪汪汪的点点头,委屈的瘪了瘪嘴。
“疼死了。”
鹤川轻轻揉了揉她伤口附近的部位,试图缓解她的痛苦。
“总督,你方才在想什么?”
“有贼人闯进来意图刺杀陛下。”
“又有人觊觎朕的龙体?”
“又?”
鹤川的手顿了一下。
沅棠用手撑着床,艰难的坐起来,鹤川为她放好靠背,让她能舒服些。
“今日有个脸生的宫女在朕的寝宫中打扫,现在想想,她像是故意引起朕的注意一般,朕问她,她尚未回答便将这催情粉撒向朕,还好朕早有防备,才不至于被她玷污。”
“朕让小顺子将她关押在牢中了。”
鹤川若有所思,手指无意识的在她的胳膊上摩挲着。
沅棠也没有出声打扰他,他温热的指腹与她的胳膊接触的地方格外的烫。
“也许,这个宫女是在我们前往皋城时潜入宫中的。
她在摸清养心殿的情况后,利用自己作为诱饵来传递消息。”
“这样想来,她给朕下药目的并不是得到朕,只是想让朕没有反抗的能力,他们好趁虚而入。”
沅棠猜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