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都不舍得买一件,给你买了一件你这一水都还没穿到头就没了”
越说肖芳就越气,从开始气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举报的,接着气王元赢了钱还不知道走,最后气那件丢了的那件新毛衣。
肖芳脾气暴躁,特别是在跟钱相关的事儿上。
听着她啰嗦,王元没吭声,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有理和无理取闹,放在平时,他总是会接上几句话怼回去,但现在,也知道确实理亏。
肖芳边唠叨,边翻箱子给王元找衣服。
箱子里的衣服也大多不是新的,都是去年底小妹和妹夫从天津那边回来拾得大城市人的旧衣服,肖芳特意给王元找了几套留下来了。
等肖芳凑够一个长袖和一个薄长裤丢给王元时,才现他已经开始打呼了。
肖芳叹了口气,摇摇头,换位思考,自己如果遇到这种丢人的事显然王元也不是第一次心里不装事儿。
见他们都睡了,肖芳去阿瘦的房间看了看,这小子又把被子踢开了。
肖芳没忍住,笑着骂了句,“真不愧是爷俩,睡个觉都没形。”
以前阿瘦还会跟他们两口子睡一个床,自从小于旸来了之后,阿瘦也像长大了一般非嚷着要自己住哥哥的房间。
肖芳起初还不信,当初能被哥哥的捉迷藏游戏给吓哭,以至于后来黑房间一律不进。
肖芳感慨,胆小的他,竟然敢一个人在屋里睡?直到后来,每次去检查他睡没睡、盖没盖好被子的时候,才现睡得还挺香。
当她把这个消息告诉王元的时候,王元不以为然,甚至直言肖芳的担忧顾虑是多余的,还声称男孩子胆子要养大,总不能像个小姑娘,怕些莫须有的东西。
对此,肖芳也没有反驳,毕竟眼下养大的都是两个大男孩子。
看着熟睡的阿瘦,肖芳心里一阵幸福,虽然说不像其他姊妹儿女双全,但老二阿瘦却打小就心细如小姑娘。
会帮她分担家务,会帮她打下手,会帮她干些力所能及的事。
王元不在身边的时候,家里前后,田里田外都是她一个女人家挥铁锹、挥镰刀、夜以继日像个男人一样干她“分内”
的家务事和农活。
村里人都知道,肖芳强势,脾气大,会凶巴巴地对丈夫和孩子。
人还很抠唆,从不给孩子买零食,还管着丈夫抽烟喝酒和打牌。
但今天她却忍住了,按照她的性格,知道王元丢了新毛衣,还输了钱,她指不定又要开骂了。
那会子在牌桌上,她也不是给王元面子,而是听旁边的牌友说他赢了,为了想让他多赢点,才没掺和废话,谁知道闹了这么一出,早知道她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喊王元直接回家了。
如今知道真相后倒也并不平静。
后来再回想这件事,从后悔自己没把他喊回家,到后悔让王元穿那件新毛衣想得太多了,以至于她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想想二百块钱能让他们一家人吃两个月的肉,于是悔意从中来,彻底包裹着她。
回到自己房间躺下,开始了胡思乱想。
人就不能瞎想,特别是夜里,想多了就睡不着了。
肖芳听着小于旸砸吧嘴的声音和王元已入梦里的呓语,开始了往事重放。
她尝试不再去纠结钱被上缴,衣服也丢了的倒霉,反而因为第一次开门见王元光着膀子进门的场景,想起了与王元初认识时的过往。
如果不是王元自己的解释,如果不是因为天黑了,肖芳早就跑到江柱家了解情况了。
她不是纯粹为了看热闹,而是不太相信王元的话。
说她对王元没有感情,其实也有感情,跟他生儿育儿,跟他上田上厨房,为他洗衣做饭照顾家里,她尽了身为人妻该尽的所有义务,一切踏实能干也是安心地想跟他一起经营一个家。
说她没感情吧,她也确实不大懂在外如何给王元留足够的颜面。
她甚至觉得王元喝酒抽烟行为是对家庭开支最大的消耗,理应被杜绝,以至于手段不够,表达过于直接,导致别人看出了她的强势、跋扈,既然真实做自己,她倒也无惧旁人的难听评价,毕竟管的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老公,跟别人也毫无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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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旁人背地里说再多,抬头跟她相见时,彼此之间还是平等、热情和尊重,这对旁人而言,也够了。
至于对待丈夫,在肖芳看来,丈夫就应该是撑起一个家的人,能在农忙时夫妻双双下地插秧,能在自己一个女人家累到不行的时候,能来搭把手洗碗打扫卫生有个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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