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范润了润嗓子,朝窗外探出目光。
视野开阔、居高临下。
瑶河一眼横陈,却无上半年的千帆共济场景。
“怎么这般冷清?”
洪范很是意外。
瑶河水量不小,西京冬日气温最低也只在零下十度,是故从来不会封冻。
“月初王承宣走了以后就这样了。”
吕云师回道。
“瑶河上每一百条船,少说有五十条是不纳‘过税’的。”
“以前有舟楫署各种遮掩,现在算是被靳子明拔了龟壳。”
他口中的“过税”
就是关税,九州之间千钱课三十,若是经过淮阳国等国界还要高出数倍。
“倒是好魄力。”
洪范闻言,赞了一句。
西京之繁荣,可以说大半维系在瑶河航运之上。
要做到这一步,承担的各方压力可想而知。
“谁说不是?”
吕云师捡了块松糕嚼着。
“你可能还不晓得我们队三日前接的活。”
“在城北码头拿了伏波帮碧海堂堂主牛德全,诨号‘沉江铁’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