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男人俯身而来,二话不说地攫住了她的唇,将她压在沙上肆意纠缠。
祝曼被他亲得找不到呼吸,他边吻边驾轻就熟地撩起……
游刃有余地找到她的敏感点。
……
祝曼只觉脑袋要炸开,这男人就是故意报复,她咬牙冒冷汗:“顾席,你别搞……”
“换个称呼。”
男人低哑含笑的嗓音慵懒又磁性,无形中撩人难以自持。
祝曼绯红的脸上带了丝不爽。
“禽兽。”
顾席也不生气,凑到她耳边低笑教她,呼吸滚烫至极:“叫声老公。”
祝曼被他的厚脸皮给折服,“你去死。”
她不叫,这狗男人就一直磨蹭着,她也硬是咬紧牙关一句没叫。
闭着眼睛,咬着牙,睫毛被他撩拨得轻颤。
看着她那一副宁死不屈又有些可怜的样子,顾席笑出了声,下一秒她就睁开了眼,眸中欲望克制着,想刀人的意味也很浓。
他笑,低头亲了亲她抿紧的唇角,也没继续逗她,毕竟他也难受得要命。
他伸手拉开抽屉,拿出东西。
……
“啊……”
顶级套房内,暧昧的交响曲肆意缭绕开来。
……
从沙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海港的撩人夜色早沉寂在一片暗夜之中,只剩套房内的一盏暖光,照在正纠缠着的身影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
最后,两人声音都已经沙哑,只听见一声满足的重喘。
顾席从身后抱紧她,呼吸滚烫,嗓音沙哑又低诱:“曼曼,以后别拿别的男人惹我好吗?”
祝曼无力也不想搭理他。
-
祝曼最后是这男人抱回南湾公馆的,回去又被他狂地要了很多次。
她崩溃了不知道多少次。
最后,还是她伏在这男人的怀里噙着泪拒绝。
这禽兽不如的男人才结束。
……
第二天,一觉睡到下午,祝曼才醒过来,没有看见男人的身影,身体火烧的感觉貌似好了些。
她有点印象,好像昨晚最后,她昏昏欲睡的时候,某人给她涂了药来着。
“死变态。”
祝曼边骂边艰难地起身,从男人衣帽间翻了件衬衫穿上,就走了出去。
——
此时,席韵手里提着两个保温盒,刚打开门,眼睛看了圈这房子,有些不理解:
“这臭小子,好好的怎么又住来这儿了?”
比起黛山顶的别墅,这里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添置,佣人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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