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泛着恨意:“把霍家也引过来,我要他们死。”
夜钰错愕:“你和霍家究竟什么仇什么怨?”
男人瞥了他一眼。
夜钰无所谓的耸肩:“算了,我对你的事情也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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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艽翻阅着大量的古书典籍,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昨晚容砚吐血了,虽然他隐瞒的很好,但她还是现了他衣领上的点点血迹,有着顾沅的药压制,但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这些古书典籍都是白昼的人查找到的一些关于宫家的历史,传闻宫家是受过诅咒的家族,寿命有限,都是短寿之人,她一向不相信这种鬼神之说,她觉得宫家的事情根本就是另有隐情。
如果能找到这些事情的源头,控脑蛊没准就能解决。
看了很多,最终都把宫家的短寿归结为了上天的诅咒。
沈艽头痛不已。
顾沅正好过来给容砚做检查,帮着她一起看了看。
沈艽有些沮丧的问:“沅姐能看出什么吗?”
顾沅很认真的看着上面的文字:“我觉得不太对。”
“什么意思?”
顾沅指着那行字:“你看这里说的宫家人到了二十五岁都会普遍的出现静脉血栓,心衰,室颤……从一个医学工作者的专业角度来说,这根本不是什么老天降下的诅咒,我觉得像是一种血液病。”
沈艽噌的站起来:“你的意思是所谓的诅咒其实就是一种家族遗传病?”
顾沅点头:“从唯物主义来看,这样的解释是说的通的。”
沈艽感觉自己要长脑子了:“那要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和宫冉就没有得这种病呢,我们的血液又为什么会特殊呢?”
顾沅挠挠头:“这就要考虑基因细胞突变的原因了,但是具体的事情还是要更加深入的了解一下才能做结论的。”
既然在这里想不明白,沈艽决定去一趟宫家遗址一探究竟,在她的记忆里,外公是个很精明的人,也许会留下什么。
容砚在客厅里和纣云他们一起制定去z国边境的计划。
沈艽出去说:“阿砚,我想在我们去z国之前再去一趟白城,以你现在的身体情况我不放心你去z国。”
容砚叹气:“我说你怎么今天火急火燎的把顾沅叫过来给我检查,原来你都知道了。”
沈艽转身给他倒了一杯热水:“你这个样子我能不担心吗?”
容砚一个眼神,纣云他们全部退了出去。
他把人抱在自己腿上,下巴支在她头上:“你刚刚待在卧室里又在为我操劳了?”
沈艽认真的回他:“我是你的妻,我不为你操劳为谁操劳。”
一句我是你的妻赛过所有的甜言蜜语,容砚的眸色变得深沉,喉结轻滚:“有你,是我之幸。”
他低头吻上了她的唇,一番激吻过后,沈艽才想起来正事,喘着气推开他:“我们动身去一趟宫家。”
容砚追着她的唇:“你想什么时候走?”
沈艽着急的问:“今晚怎么样?”
容砚不淡定了:“这么着急?”
沈艽当然着急了:“就这么说定了,我现在就下去计划这件事。”
容砚一把拉住她:“这不是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要不我们先……”
沈艽从他身上跳开:“不行,你忘了我跟你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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