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在后宫里头活着,没有皇帝的宠爱好像真没有什么指望,指不上男人就指儿子,这也是唯一稳当的退路。
颐行崴身在南炕上坐下,直望着院子里的海棠树呆,心道还好这深宫里有个夏太医,一路扶植她走到今儿。
如今她是嫔位了,可以自由行走,挑个黄道吉日,上御药房瞧瞧夏太医吧,顺便说两句感激的窝心话。
正想着,见含珍领着高阳等人从宫门上进来,她忙起身移到正殿里,高阳带着荣葆并两位嬷嬷跪了下来,朗声高呼着:“奴才等,恭请纯嫔娘娘万福金安。”
颐行忙抬了抬手,“不必行大礼,快请起吧。”
众人站起身,个个脸上带着笑,荣葆道:“娘娘当初离开安乐堂时就说过,将来升了要来拉扯我们,如今我们可真沾了娘娘的光啦。”
颐行笑着说:“都是旧相识,大家在一处也好彼此照应。
只是叫你们听差,怕有些对不住你们。”
高阳垂袖道:“娘娘哪里的话,咱们这些人,本就是干伺候人的差事的。
娘娘不嫌我们从安乐堂来,身上沾着晦气,愿意留用我们,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往后一心侍奉娘娘,以报答娘娘的知遇之恩吧。”
所以啊,莫欺少年穷,这句话是真在理儿。
尚家姑娘们不会在这后宫籍籍无名一辈子,她们身上有那股子劲儿,天生就是当主子娘娘的。
含珍又带了一造儿人进来,让颐行坐在上,好好受了他们的叩头。
这下子人满员了,各归其位,各自该领什么差事也都知道了。
人手一多,一切便都有了着落,这永寿宫终于也有了寝宫的样子,各处都忙碌起来,到了申正时牌,一应也都准备得差不多了。
宫中有人晋位,且一气儿晋到了嫔,这么大的消息只需须臾就会传遍东西六宫。
头一批来道贺的,是翊坤宫的贞贵人和祺贵人,还有长春宫的康嫔和善常在。
善常在自不用说,平时就和老姑奶奶不对付,虽来道喜也是不尴不尬,周身不自在。
至于贞贵人和祺贵人,在老姑奶奶没升前多番地挤兑她,尤其贞贵人,甚至曾经讨要她当宫女。
如今人家翻身了,位分在自己之上,也闹不清她是否得知了当初三选落选的因由,横竖就算是不知情吧,总之自己在人家面前没落过好儿,因此她含笑请自己坐时,贞贵人也是战战兢兢,如坐针毡。
还是康嫔一向保持着表面的和睦,来去都不拘谨,只是笑着说:“妹妹如今晋了嫔位,咱们两宫又离得近,将来互相照应的时候多了。
妹妹要是得了闲,上我的长春宫来串个门儿,彼此常来常往的,也热闹些。”
颐行自然客套应对,都是些场面上的好听话,含糊敷衍过去,谁也不得罪谁,一场会谈便愉快地结束了。
看看时候,将要酉初了,皇上这半月斋戒,不必上养心殿应卯,但晋位后的谢恩还是必须的。
颐行盛装打扮,戴上了御赏的钿子,由含珍陪同着,往养心殿去。
迈进遵义门,便见怀恩在抱厦前站着。
太阳快下山了,半边堪堪挂在西面的宫墙上,余晖映照了东暖阁前的鱼缸,里头两尾锦鲤游弋着,不时顶开水面的铜钱草,吐出个巨大的泡泡。
御前站班的,都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主儿,见老姑奶奶驾到,立刻“哟”
了声迎上来,垂袖打了个千儿,“给纯嫔娘娘请安。”
颐行抬了抬手,“谙达快别客气。
我来向主子谢恩,不知z老人家这会儿在不在?”
哪儿能不在呢,怀恩心道,都在东暖阁等了好半天了,先前还不悦,说老姑奶奶眼里没规矩,受封第一时间,想的居然不是上御前来谢恩。
底下人呢,伺候起来自然战战兢兢,他们比皇上更盼老姑奶奶能早点儿来。
如今人到了,怀恩也把心放进肚子里了,一路引着人到了东暖阁前,隔着夹板门帘,拿捏着嗓门通传:“回万岁爷,纯嫔娘娘来向万岁爷谢恩啦。”
里间的人为显沉稳,略顿了顿才应声儿:“进来吧。”
门上站班的宫女打了门帘,颐行提袍进去,走了两步才现含珍没有跟进来,心下只觉得好笑,这撮合得不是时候啊,皇上正在斋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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