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稍候!
臣有要事禀告!”
元煊终于勒马,看向了卢文瀚,等着他的下文。
“此事涉及宫内密辛,还请殿下近身说话。”
卢文瀚仰头,瞧得清楚,眼前人上挑的眉尾并非当真在意,而是俯瞰猎物的玩味杀意。
他其实甚少认真看这位殿下,这会儿才觉,她满身洒金,背脊挺直,不必对上眉眼,打个照面就足够迫人,恍然是帝室独有的杀伐相。
难怪卢文赐要说,“相无半分似吾妹,唯有胸中建安骨。”
他们卢氏,历经三朝,平稳度过了多次狂澜变迁,到了今朝,居然有些穷途末路了。
元煊不下马,也不折腰。
卢文瀚犹豫再三,终于还是自己走近了一步,“先帝曾有遗诏,殿下可知晓吗?”
元煊抬眉,“遗诏?倒是不曾听闻,难不成在长乐王手中吗?”
“并非如此,先帝出京之前,留有三道密旨,”
卢文瀚直着腰,坦然道,“此前一直未曾拿出,是因为太后尚能左右乾坤,而那密旨在宫中,我无从取出,先帝高瞻远瞩,嘱咐我审时度势,适时拿出,如今綦贼与新帝都不在洛阳,而臣被新帝圈禁,方留在洛阳城内,请殿下随我亲取。”
元煊定定瞧着卢文瀚,从他面色上,竟也瞧不出分毫欺骗的痕迹。
“想必殿下知晓,先帝最信任的地方,只有太极殿东堂,他曾被困在那里多年,便是殿下,一人也不一定能找到那遗诏所藏之处,殿下若不放心,臣有陛下手书。”
卢文瀚从袖中取出了一个软塌的纸条,瞧着曾经被团成一团,又被后来人仔仔细细压平保存过。
那的确是先帝的字迹。
元煊皱了眉。
她在思索,这是皇帝什么时候传出的纸条。
“遗诏是什么?”
“臣不知,但臣愿意告诉殿下,如今乱世已现,两大杀星高悬,臣不敢信那两人,也不敢告知新帝,今日祭天告祖,亦是昭告整个大周新帝继位,殿下光打着拨乱反正的旗号还不够,还要有实证,才能阻止那场大典,是以臣,特来奉上。”
卢文瀚生得很是温厚,其实和卢文颂并不像,想来是隔房之故,可卢家人身上总带着些飘逸风骨,很有些置身事外的淡薄感。
所有相,皆为虚妄,元煊知道这个道理。
“你觉得我很好骗吗?”
元煊目光直白,“卢氏文辈,老大善书,老二善策论,老三……也就是我的母亲,善画,可他们的本事是怎么来的呢?皆因卢氏子弟自幼抄书,名家孤本,字画真迹,都能临摹,祖辈也信奉先反复临摹,方可知其中真谛,以成大器。”
“卢文瀚,你曾是先帝侍读,模仿他的字迹,易如反掌。”
“我不信你,再耍花招,又能拖延几时呢?”
被养得在阳光下几乎显出油亮的金光的马重重打了个响鼻,接着受主人的驱使,
“殿下!
殿下即便不信我,接受我的投诚,不也等同有了遗诏嘛?”
卢文瀚急步追了上去,举手高呼,“殿下不是想不到这层的人,只是想要看文瀚,俯投诚,不是吗?”
元煊轻蔑回头看了他一眼,“卢氏族人,若都只会这点小聪明,那想要延续,也难。”
她刚要拍马,突然听到了破空之声。
“殿下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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