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煊不算是个强悍有力,能身先士卒冲锋陷阵的天生将才,更不足以凭借实力正面硬抗北地最凶猛的一支大军的统领,可她被这天下最会打仗的人自幼教导,知人善用,方为主君。
男子她不计前尘阵营取用,女子她更是大胆任用。
生于北地的女子勇猛强悍,敢于野战进攻,长在南边的男子用兵灵活,最擅防御,合围之下,便是叫大周谨慎多年只能降低姿态邀请合作的北狼也逼得洛水沾身,逐渐乏力。
残存的百官早被回撤入京,元煊却没跟随,始终撑在祭天大典之前。
有人登基,就要有人落马,有新的势力登台,就要有另一波势力退场,自古如此。
自古以来,帝王之争,没有见好就收的道理。
綦伯行这辈子行军,难得这般狼狈不堪。
元煊调来的兵马比綦伯行多,李青神得以用鹤翼阵包围骑兵,可鹤翼阵并非密不透风,北方铁骑也并非浪得虚名。
几番僵持,血流成河,綦军终于有队伍冲破了包围圈,一口既破,接着就是集中突围,将一侧羽翼彻底打散。
银甲熠熠生辉,重叠汹涌,被晦暗的狼群冲翻,一片呼喊声中,綦军奔逃,撤出数十里。
穆望紧急带着元谌逃命,看着身后的队伍,接应的队伍却迟迟没有前来汇合。
他心下慌张,口中还要安慰着元谌,“陛下安心,她不过是个妇人,就算坐上那皇位,天下人也不会认的,我们还是要打回去的。”
眼见大军疲乏,此刻不宜再追,李青神与长孙行鸣金收兵。
元煊也便勒马洛水边,马的鬃毛也汗湿了,在午后渐渐收敛的红日中显出油亮的光泽。
她翻身下马,抚了几下马鬃,这匹马是安慧驯的,跟着她不过一年多,却已几度出生入死,马往前头走了几步,踏过了泥泞水边,靠近了干净的水源。
身后将士在收拾战场,救助伤员,掩埋尸体,嘈嘈切切,却比方才寂静很多,元煊低头看着泛着涟漪的洛水,心中思索着后头千丝万缕的事,百官要安抚,綦氏要诛灭,元谌更不能留。
这皇位委实坐不安生。
末了,她看到了水面上倒映的红日。
祖母为什么没有销毁那份继位诏书呢。
她或许也曾期待着戏弄天下人,捧女子为帝。
元煊沉凝片刻,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她回头,是李英水。
今日一战,她显示了无比强悍的领兵战斗能力。
“陛下,”
李英水还没有习惯这个称呼,喊得磕磕巴巴。
她来向元煊汇报今日打扫战场的伤亡情况和斥候观察的綦兵情况。
死的官员很多,李英水久居佛寺内,来往达官显贵众多,她都记得住,所以汇报起来还算流利。
元煊听着话,面上肃穆沉痛,瞧不出什么,眉头却松着。
该死的都死得差不多了,这是引狼入室,也是借刀杀人。
她原本也不想的,谁叫她没有那么多时间一个一个收拾呢。
“他们定然还想杀回来,并没有一味北逃,咱们也不能让他们逃回北方,这是放虎归山。”
元煊静静听着,听到这句才有了反应,她伸手,捏了捏李英水壮硕的臂膀,“今日你功劳颇大,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入昭玄寺,赐都维那一职,往后大周寺庙监管,有你一分。”
李英水想也不想,答道,“属下选第二条。”
元煊早就了然于胸,收回手,“那就同李青神长孙行一道,论功行赏,去随行的军医那里好好休整一番吧。”
“那綦……”
“尽力而为,穷寇莫追。”
元煊只留下了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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