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府。
苏景宁坐在窗前,看着眼前顾砚安留下的药膏,今日云晴给她上药,她才现这药已经空了一瓶了。
他当初说,等这药膏用完,他便回来。
他可知老王爷的病?又可知老王爷已时日不多?东海水军异动,太后不日回宫,好几日没收到他来的信,也不知他怎样了,何日回京。
苏景宁盯着药瓶,神色黯黯,心思犹豫。
要不写封信问问?
她起身走到书案前,刚写下两个字就被屋外匆匆的脚步声打断。
“小姐,东境来信!”
云雅手里捧着封信件,迈了进来。
“是他来信了?”
苏景宁眉带喜,忙走到云雅身前接过信件。
“是,顾世子又来信了。”
自从那位顾世子离京后,她们院里便总会隔个两三日就收到自东境来的信件,还有一些小物舍,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鼻烟壶,琉璃珠,千机盒甚至路边的糖绘,面具。
她看小姐面上嫌弃,却将这些玩意儿小心翼翼收进了专制的木匣,还上了锁,放在显眼处,总时不时拿出来摆弄。
每每顾世子寄信来,小姐总会被逗笑,也不知他信里和小姐说了什么。
苏景宁嘴角含笑解开了信封,将信件取出,足足有几页宣纸,展开时,一株淡紫色小花从中掉出,花已经干了,叶子损了一支。
许是干了很久,花瓣微微泛黄,但还带着一丝丝清香。
他说,这是他在东境见的花,漫山遍野,很是好看,若她见了,也定会欢喜,便折了一支给她,往后定要带她亲自来见见。
又在信里絮絮叨叨说了好些杂话,和她说着他近日生的琐事。
最后,在信尾落下了几个字。
吾安,勿念。
苏景宁轻抚了抚那几个苍劲方遒的几个字,心中微安。
“小姐,还有一封安夏来的信。”
苏景宁朝云雅看去,安夏到东境有段时间了,也不知她那边查到哪了。
“安夏来信了,快给我看看。”
“刚来的信,一到便给小姐送来了。”
云雅拿出另一封信递给了苏景宁,微笑道。
云雅想安夏上次来信时便说崂山郡确实有些古怪,只是未敢打草惊蛇,她还需另想办法,此番,定是查到了些消息。
苏景宁摊开信件细看了起来。
可云雅却看到自家小姐神色越来越难看,抓着信件的指尖微微泛白。
“小姐”
苏景宁紧握着手中的信,急声朝云雅问道:“我阿爹可回府了?”
“老爷一个时辰前便回来了,此刻应还在书房和三老爷议事。”
“将信收好,我去趟书房。”
苏景宁神色严肃,小脸绷得很紧,眼中带着急色,云雅很少见她着般模样。
说完便匆匆出了院子,连灯都没来得及提就向书房飞快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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