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起指边的碎片就朝苏景宁射来,墨台碎片,犹如最锋利的暗器,划破空气要刺穿苏景宁。
“阿砚!”
苏景宁急声喊道,侧身避过了那枚碎片。
顾砚安听见了最熟悉的声音,表情微怔。
苏景宁借着这一瞬间,抽出腕间的银针,身形瞬移,刺进了他颈间的穴位。
可一根银针根本不足以控制蛊毒作的顾砚安,她被狠狠甩了出去。
苏景宁又从他眼中看到了那望向自己时陌生又痛苦的眼神,甚至带着暴戾和杀意,他又认不出自己了。
她捂住被撞伤的手背,又抽出了两根银针,迅靠近他,避开他的攻击,忍着痛意将银针刺入他的穴道,然后疾步退开身。
顾砚安脚步一晃,猩红的眼眸看向苏景宁,随后不受控制的跌倒在地。
“阿砚?!”
苏景宁见他暴戾的气息渐渐减弱,才一步步朝他靠近,轻唤了声。
顾砚安眼眸猩红,眸中却逐渐多了几分清明。
他看向她,眼底似带着无尽的痛苦,他强压下想对她出手的冲动,体内的血蛊几乎要将他彻底控制,他拼着性命,才恢复了一点点理智,
苏景宁颤着手跪坐在地,抱起浑身颤抖的人,轻轻安抚。
“是我,阿砚,没事儿”
她一只手紧紧按住了那近乎割断手筋的伤口,心似乎被钝刀反复割着,酸涩疼痛。
血蛊惑人心性,它不允许中蛊者自伤。
能把自己割出这么深的伤,他是想杀了自己吗!
!
她将人拖到榻上,急忙找出止血的伤药,给他处理伤口,可他却在抗拒。
苏景宁定眸看着他,有些急了,寒着声音道:
“顾砚安,你要是想死!
我现在就能给你一刀,然后再去陪你!”
他愣了一瞬,似乎听明白了她的话,不再挣扎。
苏景宁处理好了伤口,才继续为他施针,帮他强行镇压血蛊。
血蛊暂时被银针封住,又封住了他的五识,就像强行封闭了他感官内心。
才压制住了他凶残暴戾的情绪。
他看向苏景宁,明明已经封住了情感,可看向他的眼神却透着无尽的悲意,内心似是承受了极大的打击和情绪,带着浓烈的不安和恐惧,眼角落下一滴泪。
他张嘴,却不出声音。
“你看看我”
苏景宁看出了他想说什么。
她心底微震,感受到了他近乎透进骨子里的悲伤和不安。
看看他?
他想说什么?
亦或是自己作了什么,让他感到了不安,因为血蛊,他能将他一丁点儿不好的情绪无限放大,磋磨着他。
苏景宁轻轻拥住了他,不明白他想说什么,却想给他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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