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一只酒瓶看了看,轻声道:“借酒消愁,可不像你的性格。”
穆溪侧眸看了她一眼,才看到了不远处站着的二人。
穆溪的目光在触及顾砚安时,微微一顿,随即又迅移开。
她轻轻抿了口手中的酒,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声音淡得几乎要被风带走:“借酒消愁?只是想静一静,理清一些事情罢了。”
苏景宁看着远处廊亭下站着的顾砚安,眸光微暗,轻声解释道:
“当日你来信,请阿砚入京时。
他便已经猜到了这是陛下一个为你二人而设的局,若非你在帝京孤立无援,他伤势未愈,全然可以不用回京。
可你在帝京,从前的事,他与陛下有隔阂,但却不会弃你于不顾,所以他才不得不回京。”
穆溪眼眸微颤,看向苏景宁。
“他体内有血蛊,你应该是知道的。
血蛊还有一个名字,叫引魔蛊,引魔引魔,引的是世间至恶的魔。
血蛊会在他体内日日引诱折磨着他,将他听到的声音曲解成恶意,不断放大,驱使他成魔杀戮。
这些年,每逢血蛊作,他便将自己关进冰室,借寒意使自己清醒,即便没有清醒,伤了自己也不会伤到他人。”
“上回银州城一战,他不得已强行催动了血蛊,自那之后,他体内的血蛊出了问题,回京这一路上,他一直强忍着情绪,抄清音咒静心。
他一直瞒着我不让我知道,可我还是察觉到了。”
“我寻遍了所有医术毒经,还是没找到解蛊之法。
你可知,若这样下去,他会怎么样?”
穆溪听着她轻声描述,面色逐渐凝重,带着忧心:
“会怎样?”
“会渐渐被血蛊控制,忘记从前,忘记挚爱亲友,忘记自己,直到彻底失去自己,失去人性。”
苏景宁声音微哑。
穆溪低眸看着脚边的青石板,沉默了许久,随后才看向了苏景宁,眸光诚挚却带了几分释然:
“阿嫂,其实我早该这么叫你的。
谢谢你今日让我知道这些事情。”
穆溪知道,这些事,兄长绝不可能会对她说起。
她一直以为,兄长自小便因为父皇母后而不喜她,以至于后来每次她多欣喜的去见他,小心翼翼讨好他,他都是面无表情,看不出喜恶,甚至对她视而不见,但她从未放弃,依旧会暗地里关心他,喜欢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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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前日,她也还在以为,自己于兄长而言,就是无关紧要的人,所以他会同父皇一起,毫不犹豫的利用她让自己出局。
可今日,她得知真相并非她所想的那样,这几日心中的困顿难过突然就开解了。
“兄长的蛊,连阿嫂也没有办法吗?”
苏景宁面色一顿,乌眸沉静,说出的话却像是在安慰自己:
“会找到办法的。”
“该说的我都说完了,阿溪,你若还有什么想问想说的便同他说,若两人都拧巴,这疙瘩就永远解不开。”
“我知道了,阿嫂。”
穆溪笑了笑,看向顾砚安,眸中恢复了从前的光亮。
苏景宁见她身上的阴霾淡了许多,缓缓吐了一口气,温笑着起身,又同穆溪叮嘱了一句:
“对了,我知道血蛊失控的事情不要同他提起。
他要瞒,便让他瞒着吧。”
穆溪点了点头,苏景宁才朝外走了出去。
她走近顾砚安,低声同他道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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