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宴厅,陈绪想着刚才顾砚安出现的地方,心中的不安越浓烈。
伸手召来一位近侍,轻声吩咐了什么,那近侍便疾步出了宴厅。
顾砚安抬眸看了眼匆匆走出宴厅的近侍,拍了拍起了褶皱的衣摆站了起来,和陈绪客气了几句便带着人离开了主督府。
顾砚安刚走一会儿,陈绪刚才打出去的人便神色匆忙的走了进来。
“主督恕罪,人不见了。”
陈绪脸色剧变,也顾不上府里还有许多宾客,猛地起身,脸色难看的走了出去。
夜零看了眼脸色难看,急匆匆出去了的陈绪,嘴角敛起了一抹笑。
“废物!
人呢!
这么多人也看不住他!”
主督府书房里传出了陈绪的咆哮。
“属下失职,还请主督降罪!”
“封锁城门,马上去搜,翻遍青州城也要把人给本督找到!”
陈绪气的双眼通红,声音暴戾。
“是!”
那些属下立马起身要去寻人。
“等等!”
“不要惊动佛隐山那位。”
陈绪沉声说道。
“是。”
青州城城南风亭楼。
青州城的风亭楼半月前刚刚开业,风亭楼素有江南第一名楼之称,早已名扬大周,所以青州城的风亭楼一开业便十分受青州名族贵绅欢迎,每日宾客满座。
“大哥,你是说太后要利用陈绪让东境生乱,然后借口将东境兵权留在手中?”
风亭楼雅阁,苏景宁换了身衣衫,一袭淡粉色绣花纱裙坐在苏景琛对面,眼中带着疑惑。
苏景琛点了点头道:“陈绪有个女儿,一直在太后身边侍奉,这些年太后以他女儿为要挟,让陈绪替她办事,那百将血书上的罪多半都是他受太后指使做的。”
“他自知死罪,但不愿幼女受牵连,陈绪知道就算太后留住了这东境兵权,他死后,太后也绝不会放过他女儿,所以他想以我为交换与我苏家做个交易,他还说愿做苏家在东境平乱的头功,交出东境兵权,条件是要苏家在陛下面前保下他女儿,并保证他女儿一世安全。”
苏景宁眼中闪过嫌恶,蹙眉道:“陈绪生性狡诈诡辩,又忠信全无,他的话能信几分?他若真心要与苏家合作,又为何将大哥关了这么多日?他与大哥这般说,可大哥若是应下了此事,他转头便也能将此事告诉下一个于他有利之人,我信不过他。
何况我苏家也不缺东境这一份功。”
她十分不喜陈绪这人。
“陈绪确实信不过,不过太后欲借他之手生乱,留住东境兵权一事倒是有几分可信。”
苏景琛眉目微暗,沉声道。
“如今就等阿逸能尽快将百将血书送回京,在东境生乱前给朝廷一个出兵东境控制陈绪的理由。”
“四哥走了快四日了,若是路上没出事,快马加鞭也应该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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