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准备包扎的愚人众伤员吓得啊啊大喊,哭叫着后退一步,迪卢克一头血红色的头在他眼中晃荡,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镰刀,他心跳快要蹦出喉咙,头一歪,干脆点晕死过去。
“阿这。”
俞洲愣愣的看着那愚人众歪在地上的姿势,心中怜悯。
如果他是这个人,估计以后出门都要看黄历。
“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迪卢克轻车熟路的踏过他的身体,高帮靴子留下的血脚印一路蔓延。
留在身后的那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现在俞洲说真的觉得自己多余了,就迪卢克这种破坏力,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吗。
他刚才还打算等下饱餐一顿的,但看着遍地残尸的景象,他觉得自己可能喝口水都会吐。
真的有活口。
转过拐角,几人看见一个幸运儿,他没有被迪卢克毁天灭地的神鸟击中,四肢健全的站着,手里握着一把快被震散的铁剑——虽然握着剑摆出防御姿态,但是可怜的浑身抖,拿着剑的样子更像是在拿着烤串在篝火上烤。
“一楼的防御全部被突破了,我还,还以为是深渊教团打进来了……”
他声音颤抖。
空先一步说:“天空之琴在哪?”
“你们……”
“我们是来取你性命的。”
俞洲开个玩笑逗他。
但很显然快死的人认不得这种玩笑,他听到这种话更害怕了,挥舞着抖的像筛糠的铁剑,犹豫着是冲上来杀一下还是自尽来的快。
“老实交代可以饶你一命。”
迪卢克紧随着说,好不容易找到的活口可不能就这样没了。
“你们怎么知道天空之琴在这儿,”
他的眼睛瞪大了,但又找到了存活的希望,结结巴巴的说:“存放圣物的地方是上锁的,不在我这!
你们往前走吧,不要找我!”
“钥匙在哪?”
迪卢克正在搜寻地面的脸孔转过来,一头长比警示灯还要鲜红。
“不知道在哪个先遣队员的手里,你们去其他房间找找吧,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他一口气说完,跪倒在地上,呜咽的嗓音断断续续,他放弃一切挣扎了,只希望对面这老爷宽宏大量饶一命。
“我们走吧,”
迪卢克扬了扬下巴,三个人跟着他走,刚走出几步,那守卫突然拿起剑,往相反的方向跑起来。
“等着吧,我们的执行官不会放过你的,你就等着生不如死吧!”
他的声音带着劫后余生的窃喜,和小人苟且的嘴脸,飞远去了。
眨眼的功夫就跑到楼梯口,楼梯虽然被迪卢克摧毁的差不多了,但他还是跳了下去,2米高的距离,多少还是伤倒了腿,但他不敢耽搁,又飞站起来,瘸着一条腿,一瘸一拐的远去。
“真是被吓破胆了。”
派蒙可怜的说,他临走前放的的狠话没有半点攻击性,反而像灰太狼的遗言,就差一句“我一定会回来”
了。
“他说的是实话。”
迪卢克神色严峻:“之所以打他们个出其不意,也是因为不能和女士碰面,女士身为执行官第八席,实力恐怖,而且为人极其跋扈。
我们如果当着她的面直接抢,可能会被认出身份,到那时就会牵连到蒙骑士团。
他们愚人众整个组织之所以在大陆上横行霸道就是因为仗着这些执行官的实力强劲,一但被女士抓住交战契机,骑士团那些废物也就只能被牵着鼻子走了。”
派蒙一时半会儿不知道迪卢克是包容骑士团呢,还是针对骑士团呢,还是为骑士团着想了,她云里糊涂的想了半天说:“但天空之琴不是本来就是蒙德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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