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怎样?”
“就是想不开想去喂狼,还想把这车货物送给盗宝团。”
迪卢克说。
“万一就是盗宝团的呢?”
派蒙说。
“他们的轨迹最近的动向我暂时都有掌握,目前没看到有明冠峡这边的线索情报。”
迪卢克不确定的摸了摸下巴:“但是这应该也不是愚人众的手笔。”
“为什么?”
“执行官富埒王侯,其财货之丰饶,足以令七国侧目,她断不会为了这种零头金银,去贸然涉险。”
迪卢克说。
“什么?”
俞洲抽了口气,他倒是知道执行官富有,但是没想到连迪卢克都能夸赞,那当初女士邀他入伙之际,他岂不是硬生生将一份泼天的富贵拒之门外?
可仔细想想又觉得释然了,就算以重金怕是也撬不动他的想法,毕竟他向来就不是个有大运道的人,就算走了狗屎运了,下一秒就会被接踵而至的霉运彻底击溃。
卡夫卡所说,生活打倒我一万次,我必倒地不起。
任何苦难都会打到我,一切障碍都会摧毁他说的就是俞洲这样的,花了半天时间摆上个神秘的抽卡仪式,好不容易盼来一次十连双金,没等高兴一会呢,转瞬就在别处遭遇血光之灾,不是皮肤突然开裂,就是身上有奇怪的淤青。
又或是街头偶遇刮奖,侥幸刮出十块银钱,心中正暗自欣喜,头顶却轰然一声,一罐饮料仿若天外飞来的巨石,砸中他的脑门,干的他直接变成脑震荡。
这种跌宕起伏、福祸相依的人生,俞某人已习以为常,是以对这未到手的富贵,也没了太多执念。
最倒霉的那次自然就是他吃饭中奖,皮肤打折,衣服促销,饭券膨胀,老天爷就像给他吃断头饭一样给他赏完了,这么胆战心惊的过了几天现没事,结果在去医院吃早饭的时候,直接被兰博基尼创飞,现在还在这破异世界全大陆树敌,不是这个跟他认识,就是那个跟他有交情,大部分还都是对他没什么好眼色的,有时候他真想下一秒地球大爆炸,都别活了。
恶毒的想法出现了一瞬间就被他扼制了,他赶紧在心中默念阿弥陀佛,我虽心生妒怨,但并无实际行动,君子论迹不论心,愿佛祖海涵宽恕我。
迪卢克自然不知道这么短短几秒俞洲心底飞闪过的惊涛骇浪,翻涌奔腾的念头。
他站在那堆矿石旁,手中长剑轻轻拨弄着这些来历不明的矿石,剑尖触碰时出细微的金石撞击之声,听起来清脆悦耳: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诡谲怪异的气息?”
他开口问道,像是有什么东西在空气中悠悠飘散。
俞洲果断摇头:“我只闻得到狼草那股刺鼻的腐臭。”
“我是说这里。”
迪卢克剑眉紧蹙,手中长剑仿若精准的手术刀,轻轻挑开那些矿石粗糙的表层。
刹那间,一股恶臭极为刁钻的钻了出来,但这味道实在细小,在味道复杂的旷野上,人类的迟钝嗅觉更难以察觉。
“我知道那些奔狼岭的狼为何会在这里现身了。”
迪卢克微微仰头,望向远方,目光所指正是蒙德城,俞洲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有重重山峦叠嶂,几个人看了一圈无果,又把视线收了回来。
迪卢克好像只是在面对那个方向思考,而不是在看蒙德城里的人在做什么。
“很明显是因为这些东西,所以他们才这么大动干戈。”
迪卢克接着说。
温迪悄悄压低了帽檐,嗫嚅着轻声道:“依我看,它们十有八九是冲着俞洲去的。”
说罢,他还是忍不住抬眼,瞄了瞄地上那些神秘物件,目光快扫过,像生怕被什么东西盯上似的迅收回视线。
这是人与人之间的交易,他身为神明,只知道怎么保护群众,不管是深渊的侵蚀,贵族的专横,或者是其他野兽的干预,他都还算得心应手,但是这种交易,他做的也不如骑士团的人好,只能装傻充愣。
而且他说的是事实,安德琉斯呼喊了俞洲曾经的名字,他确确实实是冲着俞洲来的,至于这些货物出现在这里,很显然是巧合,恰好有狼在,恰好货也在罢了。
派蒙一步一挪到矿石前嗅了嗅,皱眉说:“……是有种别样的味儿,既不像寻常野草的青涩腥气,也迥异于火炮炸裂后的刺鼻硝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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