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哼了一声,“还能是想要什么,除了媳妇她啥也不要。”
想到这儿,老齐王气的胸口都要疼。
那日妖后自缢,朝廷彻底败了,齐钰锦却找上她,说她不会坐上那位子。
她说她到死了也就是个齐王,再高是不会了。
她说的是不会,而不是不可能。
问及打算,却是要他这个老头子再辛苦几年,可不是要把他气死。
老王妃这就更不懂了,“这女儿做了皇帝,女儿媳妇封了皇后不就成了?”
这老王爷也看不透,就听的他女儿说了一句,“我就是要向莞莞证明。”
证明什么?你倒是说啊。
齐钰锦当时说完这话就不提这事了,反而将所有事宜都交代给他这个爹了。
还没等老王爷气死呢,一匹快马停在王府门口,传信的人声音大的跪在门口的朝臣都听得清清楚楚。
西北齐王府奉老齐王为新帝,国内生动荡,引得邻国蠢蠢欲动,她便留在西北抵抗外敌。
最后还朝着府内高呼万岁。
门口朝臣一头雾水,这是女儿不做皇帝,给老爹做。
不理解也不影响他们这群老头子立马高呼万岁。
管他谁做皇帝呢,他们现在就需要有个皇帝吗,是女儿还是爹,没啥关系。
有了皇帝他们才有了主心骨,他们的官位也才保得住,这国还是国,这家就还有家。
唯一有关系的,是气的快吐血的老齐王。
这信来的这么快,这是那小兔崽子还没到万巴城呢,信就写好了。
当众念出来的,算个狗屁信。
等他下次再见到那个不孝女,他非得打断她的腿。
再气,最终还是老齐王成了新帝,所有的烂摊子都得他收起来。
至于齐钰锦,可是温香在怀,好不美哉。
说是邻国在打些算盘,实际有齐家军在,压根不碍事,无非就是个借口。
现在将士们休养生息,齐钰锦连管务府都去的少了,整日就待在府里。
“莞莞,过几日咱们去郊外的庄子住上几天,散散心吧。”
顾莞莞端坐在桌案后,对着账目,听了这提议,手抖不自觉抖了下,“王府也挺大的,不能散心?”
她突的就想起昨夜里齐钰锦说的,让她喊的再大声点,自个以怕奶娘听着给混过去了。
要说齐钰锦也回来好几天了,这些天拉着她是没个白天黑夜的闹,这好不容易来了葵水,刚能消停了,又说过几日去庄子上。
她可没忘了昨夜里,这人怎么说的,说是要把她一个人带去庄子,谁也不带,就不怕任何人听着声音了。
真要散心,怎不今日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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