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了,没有外人在,不必叫我公子,叫我名字就行。”
“好,景言。”
两人相视一笑。
陆景言又道:“你今日一人对上他们,要是没遇上江凝,我又没及时赶到,真被他们打伤了怎么办?”
“我哪有那么笨,这个地方我观察过了,经常有学子经过。
哪怕你们都不在,也会有其他学子很快把夫子叫过来的。
再说了,我打架很厉害的好不好,就他们几个富贵公子哥儿加上书童,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再来几个我也不怕。”
“吹吧你,你这么厉害,那脸上的伤怎么来的?”
“我那是故意的,脸上没有伤,怎么显得是我占理呢?他们可比我严重得多。”
楚青杨又道:“对了,你刚刚打他们的那几招是在哪里学的?真是太奸诈了,他们今晚肯定痛得睡不着觉!”
“以前在乡下打架的时候学的,你想学我教你。”
“好啊,以后说不定又能用上。”
“你可别用上了,你这脸再受伤可就要毁容了。”
“胡说,我的脸擦过药肯定就好了……”
两人说说笑笑地去了医舍。
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两人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过了几日,陆景言下课后被一位学子喊住,说杨夫子让他去藏书楼取几本书。
之前陆景言也被吩咐过类似的事情,不疑有他,去了藏书楼。
他进入藏书楼之后却看见地上有一大片的碎纸屑,好奇地捡起来一片,正要看看是什么,藏书楼的大门突然被推开。
一个学子走了进来,看见陆景言手中拿着纸片,惊声叫道:“陆景言,你竟胆敢毁坏藏书楼的古籍!”
“什么?有人毁坏古籍?什么人这么大胆?”
“我听见了好像在说陆景言。”
“陆景言是谁?”
“一个寒门学子,竟如此大胆。
这样的人,不配待在书院!”
“对,身为读书人,对书籍毫无敬畏之心,这样的人,就该把他赶出书院!”
……
自第一个学子出声之后,越来越多其他学子的声音响了起来。
让原本寂静的藏书楼一下子热闹起来。
陆景言一言不,任由周围人吵吵嚷嚷,大肆抨击。
他知道,自己定是被人算计了,尤其在人群中看见郑文礼一闪而过的身影之后,更确定了这个想法。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与其他人做口舌之争,而是要想办法证明清白。
很快,学院的几位夫子被请了过来。
其中就有柳夫子、杨夫子和江夫子。
杨夫子是最欣赏陆景言的,见此情景,先开口道:“景言,这是怎么回事?”
陆景言条理清晰地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杨夫子捋捋胡须道:“老夫并没有让人带口信叫你来藏书楼取书。”
陆景言道:“夫子,学生定是被人陷害了,那人毁了古籍,又骗我进藏书楼,之后便带着人过来,坐实了学生毁坏古籍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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