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在场的学子们都有点没反应过来。
其他说这诗不好的,也只是觉得达不到他们诗会的标准而已,而且文人说话讲究用词委婉,哪有一上来就直接说别人的诗文理不通的。
诗作者反应过来后也愤怒了:“你凭什么说我的诗不好,还文理不通。
你一个乳臭未干的小毛孩,你懂什么是好诗?我也真是昏了头了,竟然会同意让你做评判。”
楚青杨道:“原来你们在这里举办诗会,说是以文会友,实际上是互相吹捧,听不得别人说真话吗?”
那人简直要气晕了,这两个孩子是魔鬼吗,怎么一个比一个气人!
之前提议找评判的书生也有些哭笑不得,之前看这两人是读书人的样子,还松了一口气,觉得这裁判找得不错。
没想到这口气松得太早了,这两人或许真有些才学,但是这品性着实堪忧。
就算是文人相轻,恃才傲物,他们也不能如此出口伤人,诋毁他人诗作!
唉,终归是年纪小,说话没有半点分寸,也不知是什么人家教出来的孩子。
在场的书生最年轻的也有二十来岁,所以这位书生在心里把陆、楚两人当成孩子也不为过。
罢了,终归是自己提出的建议,导致这样的后果,自己也是有责任的。
总不能就这么看着情势恶化下去,赶紧道:“董兄,你先别生气。
这两位小兄弟应该不是那个意思,或许是有其他的说法……”
“他们能有什么说法,不过是两个大放厥词的无知小儿!”
陆景言道:“我这么说自然是有我的理由。
你这诗主题是秋,诗中一直描绘衣民辛苦地收割麦田,感慨民生多艰,最后立志要为民谋福,为天下太平贡献力量。
我说的可对?”
诗作者不屑地冷哼一声:“是又如何?我的诗哪里不通?”
陆景言继续道:“可是连田间三岁小儿都知道麦子是夏季丰收,稻谷才是秋季收割。
你连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也从未亲眼见过农人艰辛,不了解民间疾苦。
却在这里高高在上地哀民生之多艰,让我觉得有点可笑。”
一番犀利的话语,让在场的学子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各个羞愧又愤怒。
陆景言这番话,表面上说的是那一个诗作者。
但实际上,被打脸的又何止是那一人。
在场其他所有学子,都没有现这个常识性错误。
枉他们平日里口口声声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结果呢?为天下苍生谋福祉的口号喊得响,实际却并没有把百姓放在心里。
被这番话撕开了表皮,露出了他们的高傲和自以为是。
也揭露了他们科举入仕途的真正目的,不过是“学成文武艺,或与帝王家”
,是为了自己的功名利禄,锦绣前途。
楚青杨这时补充道:“我们兄弟并非刻意讥讽戏弄,也没有不敬之意。
只是我们出生农家,更能体会底层百姓之苦,也更希望朝廷能有更多真正能够把百姓放在心里,愿意为民做主的好官。
今日这般,只是希望各位日后若有机会能够入仕,能够真正地深入百姓,体察民情,而不是坐在官署里人云亦云。
诸位兄台都是饱读诗书之人,还请谅解我们的失礼之处。”
陆景言和楚青杨,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让一众学子先是羞愧愤怒,转而又消了怒气,只剩下羞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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