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祜头疼地皱眉,只觉得前途诸多险阻。
胸中气闷,索性丢下手中书,拉住贾琏的手耍赖,“琏弟,跟为兄私奔吧。
我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咱们找个人烟罕至,山清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让谁也找不着,就咱们俩过日子。”
贾琏好笑地摸了摸他额头,笑骂道:“没发烧啊,难道是大早上就喝多了?文兄,我可是贾周两家的大宝贝儿,指着我传宗接代呢。
你要是拐跑了我,我外公外婆和老爹炸起毛来,连你爹都不一定能拦住。
到时候,被他们抓住了大屁股,你可别叫疼。”
“唉——”
长叹一声,被打击了的肃王爷泄气了,决定抛弃这个让人悲伤的话题。
“昨晚跟林海谈了谈,不愧是前科探花,胸中颇有见地。
他从离开翰林院起,就在江南各地为官,对江南官场了解颇深。
就是不知道,你这位姑父是同流合污呢,还是洁身自好。”
听他说起正事,贾琏给黛玉一只拨浪鼓玩去,正色道:“林如海这人不一般,你说他同流合污,可这人心中自有底线,从不越雷池一步。
但他也绝不是清高自诩之人,该懂的道道儿他一清二楚,该遵循的潜规则,他也从不犯规。
所以,他在江南如鱼得水。
官声和实惠,一样不缺。”
“就是这样的,我才感叹他是个做官的人才。”
宇文祜点头,摇着手中折扇为贾琏扇风,“依为兄看,可以将我的身份和此行目的稍加透漏,想来他会知道该怎么做。
江南官场素来盘根错节,我们两个外人想要查到些什么,还得人家从指头缝露一些出来啊。”
“好。
文兄此来,不过为了立威罢了,咔嚓两个贪官恶吏。
我那姑父是个眉眼通透的,必定会让文兄满意。”
来自扇子的微风拂动发丝,贾小琏惬意地眯了眯眼,“只要不是想掀翻整个江南官场,他们有的是挡箭牌往外抛,这一点上不会跟咱们为难。”
宇文祜手上的动作不停,脸却沉重了起来,严厉地眯了眼,“哼,江南官场成了铁板一块,暗中支持大哥和二哥,打着谁上位都是成功的主意。
如今就算父皇想要敲碎这块铁板,也要好生掂量试探才行。
皇子们都敢当成棋子,一群不知死活的东西,早晚挨个儿收拾了他们。”
“呵呵,从龙之功谁不想要,那是一飞冲天的机遇。
就像我爹,一个救驾之功,不就得了皇上的眼,一跃就成了郡王。
还有金陵甄家,他家老太太曾是皇上乳母,不也一跃成为江南大族。
想当年他们家在金陵算什么,不是连什么四大家族也排不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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