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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妹,不是我说你,你说说你在你那嘴上吃了多少亏,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
王氏倒霉,邢夫人特别乐意落井下石,也板着脸训斥道:“说起来你也是世家出身,家世比我还高着许多,怎么就不知道女人不得犯口舌呢?这是王爷仁善,不跟你计较,不然早开祠堂休了你。”
王夫人被堵得嗓子眼发甜,眼前发黑,使劲抿着嘴低下头去。
早晚有一天,她一定要狠狠地扇邢氏的那张嘴,扇掉她的满嘴牙,拔掉她的舌头,割断她的脖子……即便知道希望极其极其渺茫,王夫人还是在心里发着狠。
自从邢氏做了王妃,她就一直是这样做的。
史太君听出里面有事,皱着眉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宝玉不是去庙里还愿了么,你们又是怎么碰上的?他刚刚做了什么,竟然你们一个父亲一个大伯这样对他?孩子即便有错,就不能好好教导么,这摔来摔去地算什么事?政儿你说,你看见什么了?”
自诩为正人君子,政二老爷气得面红耳赤,恨不得上前再踹宝玉一脚,羞愤莫名道:“这个孽障,他,他……儿子实在说不出口。”
让他怎么说?说他的儿子才七岁,就会占丫鬟们的便宜?还是说儿子连偷个腥都不知道避人,不光让他瞧见了,还让贾赦也看见了。
“既然老二不好说,那就我说呗。”
贾赦坐在那儿懒洋洋地眯着眼,冲贾宝玉挑了个大拇指,赞道:“老太太,我这个侄子了不得,比我当年可强不少呢。
我记得我七岁的时候,还撒尿玩泥懵懂着呢。
可宝玉厉害啊,这般年岁,丫鬟口上的胭脂都不知尝了多少。
啧啧,是个人才!”
在此时,男人好色不是错,反而会有个风流的美名。
可是那也是看年纪的,至少你也要等自己长成了再风流吧。
七八岁的年纪,毛儿都没长齐,就想着占姑娘家的便宜,这可不是个好名声。
贾赦扫一眼史太君难看的脸色,继续说道:“方才我在门口碰见老二,想着一起见见外甥女,便一同往这儿来。
谁知刚过了垂花门,就看见这孩子趴在个丫鬟身上撒娇儿,‘好姐姐,把你口上的胭脂赏了我吧’。
听听,多会说话。”
他也促狭,把宝玉的声音语气学了个惟妙惟肖。
他说着的时候,贾宝玉的头越垂越低,想往史太君的怀里埋。
却没想到猛地被推开,一抬眼就看见他的老祖宗一脸惊怒地瞪他,恨铁不成钢地嗔一句,“不成器的东西!”
贾宝玉心里一慌,眼泪刷地滑下来,花瓣儿一样的嘴唇颤抖开合着,却吓得说不出话来。
到底是疼了多年的孙子,史太君看着他这副可怜样儿,也不忍再责怪,习惯性地把错安到别人身上。
她一抬头,扬声怒喝道:“赖大家的,去查查是哪个贱蹄子勾引少爷。
我的宝玉才多大,怎么就忍心勾着他做这种勾当,简直就是死不足惜。
快去查,查出来直接打死。”
贾宝玉吓得浑身抖个不停,想要张嘴说些什么,却被王夫人暗中掩住了嘴。
方才被他讨胭脂的丫鬟,是他房里的大丫鬟可人,主仆两个这样嬉闹惯了,却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
可人服侍他好几年,情谊不比寻常,他想为可人求个情,却其实没那个胆子。
正好他娘一拦,他也就罢了。
见史太君这样处置,贾赦也不说话,只是拿戏谑的目光盯着政老二。
贾政没有跟他心意相通,却瞬间就明白了这货的意思。
这是在逼他表态呢,他若是不罚宝玉,说不得这事就会传出去,宝玉一辈子的名声就完了。
贾政对嫡子寄予了厚望,决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
林黛玉被迎春牵着,带着小丫头惜春躲在角落里,心里懊恼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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