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只有短短一天,秦念寻思事情发酵地应该不会很大,等过两天大家注意力转移,就会忘记这回事的。
可郝梵不这么想,撑着脑袋严肃道:“既然你真是顾辞的青梅竹马,那你干嘛不发声澄清一个,狠狠打那些小人的脸?我跟你讲,那群红眼病惯不得,你要是不给她亮亮态度,她非死盯着你不可。
况且你真没必要这么谨慎啊,又不是你理亏,我要是顾辞青梅竹马,我在学校走路都横着!”
秦念被她的说法逗笑:“作为他青梅竹马都可以横着走了,那顾辞本人不得上天?哈哈哈,那可不行~”
郝梵和她没法交流。
看她跟看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学生一样。
说了一万句,人家好想根本GET不到那个点,一点不重视,简直糟心。
秦念呢,不想故意在人前显露什么,无害地笑了笑。
反过来安慰一番因为吃不到打脸后续的瓜而难受的郝梵。
不谙世事倒不见得,活得纯粹并不意味着懵懂天真。
只因为顾辞说了这件事交给他去办,她于是安安心心,依旧可以岁月静好。
……
九月初,高温持久不下。
鲜红的塑胶跑道在烈日的炙烤下仿佛快要融化,近地空气扭曲着,腾腾的热气蒸得人头脑发昏。
一班上午第四节正好是体育课。
刚跑完1500的郭青藤脱水咸鱼似的躺在树荫下的草地上,喉咙里发出拉风箱似的闷响,大口喘着气。
眼镜上蒙了一层厚厚的水雾,在阳光下乍看上去,像是带了漫画里的反光特效。
清晰可见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落,像是一挣扎病床的弥留之人,喃喃不住叨念:“我要回家、我想回家……”
顾辞就坐在他旁边不远喝水,目光飘远,看着跑道的某处,仿佛并没有听到他说话。
郭青藤缓了一会,一身湿地从草地里撑头看过来。
顾辞浑身清清爽爽,正舒舒服服歪坐在树荫下,拎着一片梧桐叶给自己打扇。
他不服。
“卧槽了,凭什么全班就你不跑?”
顾辞扫他一眼:“我逃课了,你没看到吗?”
“……”
你他妈逃体育课跑到操场上坐着?我他妈上体育课也来这好吗!
“不是,你来干嘛啊?”
按照以往,顾辞体育课几乎必逃,在他的课表上,体育课直接可以改成睡觉课。
但他今天来了,来了之后就坐在旁边阴凉处,看他们上课。
可怜体育老师第二年教他们班,愣没认出来这是自己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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