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一幢陈旧的大楼,前台是4o左右的妇女服务人员,酒店内打听破旧不堪,与招待所无异。
没有电梯,一股味道充斥着大楼的每一寸空气,上了二楼,走进一间房间门口,听见门里面几个粗犷的男人打牌的声音,她一下子意识到自己随便跟着一个陌生人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极度危险的地步,她转身想回头,没想到这个男人露出凶狠的面目,一把扭住她的双手,生拉硬拽推开门,扔了进去。
花姗一个跟头摔倒在地上,抬起头来,满屋子烟雾,呛得她睁不开眼,烟丝辣着眼睛,透过绝望缥缈的烟,她看到三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有大肚子的,有精瘦的,其中一个一看是老大的样子,面目狰狞,八字胡,肥腻,长着浓密的胸毛。
咳了一声,一块老痰啪得吐在墙边,然后命令把她绑起来,嘴塞上布条。
好恶心地端详着自己:“货色不错。
侄子越来越有本事了,能骗到这种货色的。”
花姗不敢相信这个事实,她知道自己无法逃出去。
过了一会儿,在面试大楼看到的那个高个子男人进来了,她憎恨地看着那个被八字胡称作侄子的人。
侄子满脸得意地说:“这次带过来的不错吧。”
捡走她的皮包,翻弄包里的手机,连手机里的信息都懒得看了,直接取掉手机卡折碎。
意图明确,贩人单一犯罪,还不是属于电信诈骗或者高科技犯罪分子。
花姗一边庆幸亲友的财产安全,一边自怜自己如同失去外界沟通的媒介,再也没人能找到她了。
每个房间时不时有女人的叫喊声传出来,原来这个宾馆就是个摆设,这个黑店就是这个老大控制的,专门用于绑架拐卖妇女的窝点。
就算她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她。
还是那个侄子,他是联络人,长相比较能迷惑大众,就用于跑业务。
侄子带来了一个老农,四十岁,个子只有1米5左右,身体挺壮实,憨厚的长相,她对花姗相当地满意,都没有邪念似的,像看女神一样看她。
“闺女漂亮,闺女漂亮”
不停地说。
人贩子押着花姗,蒙上眼睛,把她塞进买主的车里,交易完成。
一切悔恨为时已晚,上天只是给了悔恨的机会,没有给到回到原点的机会。
不知道开了多久,她在颠簸中睡着两次,醒来两次,好像是停下来了,空谷的鸟叫声,啊,这里是哪?我被卖到哪?我再也回不去了吗?花姗感到很疲惫,她被一个人抱起来,放进房间,拆开眼罩,看到的是一个干净的屋子,大床软软的,四周墙壁刚粉刷过,顶灯上张罗着彩带,门上贴着喜字,虽说是俗气,但表明房屋的主人为了迎接她的到来精心布置了这个“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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