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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她穿着秋裤毛裤大棉裤,自己又瞧不见,丝毫不知屁股湿了一大截。
爬起来继续嘚嘚瑟瑟和顾辞转圈圈。
顾辞也没察觉。
等到吃饭,秦念坐在凳子上才察觉不好。
都沁湿到内裤了!
秦念坐立不安,又尴尬不已。
过年家里人多,还有和她差不了几岁的侄子。
她想,万一说出去,被人误会成尿裤子那玩笑就开大了。
秦念丢不起这个人,傻不拉几不敢吱声,匆匆扒了几口饭,就偷偷跑去了无人的堂屋。
堂屋里放着柴火盆,因为大家都去吃饭去了,只剩下一根大木头上趴着懒洋洋的火舌。
秦念拿起火钳往里加了几根柴,随后假装看电视的模样,跨坐在椅子上,用屁股对着火堆。
心里想,快点烤干,快点烤干!
她当时觉得自个还挺聪明的,因为那会她穿的是一件深色的棉裤。
还特地到镜子面前瞧过,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湿了与否。
她安安稳稳看着电视,为自己的机智点赞。
顾辞吃饱喝足,悠哉闲适地朝她走来。
“看电视呢?”
“嗯。”
顾辞沉默片刻,指着她的屁股,小声。
“可是秦念,你屁股怎么冒烟了?”
“……”
秦念永远记得,自己一回头,看到自个的棉裤上升腾起一缕白烟水汽的场景。
顾辞迟疑又震惊,小心翼翼:“你……尿裤子了?”
……
当时尴尬地想要钻地洞,感觉一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现在回想起来,便只剩了好笑。
她好像什么出丑的事都在顾辞面前干过了。
索性还是解释清楚了。
得知消息的妈妈一摸她腿,冻得冰冰凉凉的,气得在她屁股上拍了好几下,最终给她换上了一套姐姐的旧棉裤。
……
“嘭!”
一朵烟花在月牙儿边上绽开,璀璨夺目。
秦念低头看手机,发觉已经快到十二点了。
如果是在H市,大年三十十一点半到初一的一点之间,城市里几乎是烟花的海洋,炸得房间玻璃都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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