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西厂的,快,快让开!”
繁华的帝都大街上,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
但见车水马龙的街面,不过须臾,立时腾出一条道来,百姓无不避的远远的,就怕冲撞了这群活阎王。
马蹄奔腾中,一队数十人的黑色披风男子穿街过巷,全然没有闹市策马,损坏物什的觉悟,横冲直撞的,竟是半分也不曾减。
百姓正自恼恨之际,却听前头街道之上,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呼喊传来:“宝儿,宝儿……”
不用看百姓也能猜到,怕不是旧事重演,又有那孩童误入街道,命丧马下了吧?
这声声泣血哭喊,让街上百姓个个心尖一阵惊颤,怨恨沸腾,可到底是敢怒不敢言,纵使他们身在天子脚下,这人微言轻,那也是没处说理的。
话说,这贫民告富家尚且告不倒,更何况西厂这群隶属皇家的锦衣卫?他们不息事宁人,又能如何呢?
只到底是有碰着硬茬子的时候,街头行来的黑色金顶的马车,车上之人,便是这群锦衣卫见了,那也是要绕道走的。
偏偏,今日眼拙没瞧见。
偏偏,今日一个收势不及。
领头的锦衣卫在马踏了孩童之后,径直冲向了马车,那马车的马纵使训练有素,霎然之下却也免不了受惊,连带着那马车都失了控,绕着街面转起了圈。
“吁!”
赶车的是个面部线条刚毅,面色冷傲的中年男子,他一手扯住缰绳快控住马车,一手朝那领头的锦衣卫,凌空劈出一掌。
堪堪避过的锦衣卫刚想火,却在看清了马车之后,惊得滚落马下,直接给跪,嘴里更是一迭声的说着:“微臣该死,冲撞了皇叔,还请皇叔恕罪……”
都道天宸国的异姓皇叔龙啸尘,手腕铁血,冷酷无情,负有外号‘赛阎罗’,是个最不讲人情之人。
眼下锦衣卫冲撞了他,怕不是要吃不了兜着走?
百姓们忍着想要拍手称快的冲动,翘以盼,无不想一睹这位异姓皇叔的风采!
“聒噪!”
马车里,传出一声冷凝磁性的嗓音。
赶车的男子侧身挑了帘,车内一只蜀锦白靴探出,随即,龙啸尘高大的身躯,随着他轻盈的动作落地。
百姓来不及惊叹谪仙临尘世间,却见地上跪着的锦衣卫,在龙啸尘的脚下,蹭着街面远远的摔飞了出去。
其他的锦衣卫坐在马上,却是个个大气不敢喘,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穿街过巷的豪横?
有人一个忍不住,拍手称快,很快的,街面上爆出了阵阵热烈的掌声。
面对百姓热情,龙啸尘几分睥睨的俊颜,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淡然,全然不曾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倒是那摔飞出去的锦衣卫恼羞成怒,肥着胆子,哆嗦着来了一句:“微臣等奉命行事,不敢误了皇上旨意,还望皇叔高抬贵手……”
只‘不要为难微臣’这样的话,到底是没敢说出口。
龙啸尘如雾如烟的眉微微一挑,唇角是一抹冰冷的浅笑,闲庭信步的从容里,嗓音却是难掩的杀意:“高抬贵手?你马踏无辜稚子时,可有曾想过高抬贵手?”
面对来自龙啸尘的威压,锦衣卫不觉抖如筛糠,求生的欲望却让他梗着脖子,孤注一掷:“微臣,微臣奉命行事,行马急了些,并非故意要踩踏那孩童……”
龙啸尘幽若寒潭的眸几不可见的一眯,身后半步处跟着的男子,狠狠一脚点上锦衣卫的脖颈,锦衣卫睁着惊恐大眼,双脚蹬了两下,彻底的不动了。
一身天青色锦袍的龙啸尘,弹了弹袖口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嗓音淡淡:“本王进宫见驾,底下人着急,落脚快了些,并非故意。”
话落,缓步上了马车,在一众锦衣卫的面色菜白中,渐渐离了繁华的帝都街道。
见皇叔龙啸尘走的远了,余下的锦衣卫这才敢动作,在百姓们的‘夹道欢迎’中,灰溜溜的策马而去。
百姓们观了一出快意恩仇的好戏,眼下话匣子根本就止不住,七嘴八舌的,说的无不是皇叔龙啸尘和他曾经的丰功伟绩。
毕竟,天宸国人尽皆知,这个年纪轻轻的异姓皇叔龙啸尘,是个有着经天纬地之才的人中龙凤。
若不是当年的他,力挽狂澜于危难。
如今的他们,怕不是要过着国破家亡,颠沛流离的日子?
若先帝都成了亡国之君,又何来当今高坐龙椅的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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