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下年轻识浅,只怕难当大任。”
陆敢当递给崔希乔一个眼神:这人耳朵真尖,你刚刚说的话人家都听见了,正拿这计堵你呢。
崔希乔何尝不明白他的意思?心里苦笑一声,道:“先生哪里的话,先生年纪虽轻,所学渊博,令在下佩服。”
左听尘似笑非笑地道:“在下所学不过茅山道士旁门左道之术,哪比得上崔大人的治国之道,平戎之策?”
陆敢当心想:糟了,这人何止耳朵尖,还有顺风耳呢,松树林的话他都听见了。
崔希乔也傻眼了,原来他们一举一动早已在人家的耳目之下。
左听尘站起身,道:“两位远道前来,有所差遣,本当效命。
不过家师已然仙逝,在下又见识鄙陋,不堪大任,况且军情紧急,不能耽搁,还请两位另请高明吧。”
说着说着,竟然下了逐客令。
陆敢当埋怨道:“都是你自作聪明,人家生气了!”
眼看左听尘已然离了亭子,崔希乔忽道:“先生留步!”
抢步下了台阶,挡住左听尘的去路。
“我等奉军令前来,如此回去,只怕将军怪罪,望先生垂怜。”
左听尘道:“只怕在下爱莫能助。”
崔希乔心里早就有了盘算,道:“崔某不敢勉强先生,想跟先生立个赌约。
适才那五个阵法,不过牛刀小试,崔某还有一家传阵法,多年来无人能破。
倘若先生能破得了此阵,便是先生赢,我等二话不说乖乖下山。
倘若先生不能破,便是我赢,只求先生劳动贵体,随我们下山一趟,在将军面前解释一番。”
不等左听尘说什么,他又道:“先生大才,远胜崔某,倘若先生能不吝赐教,崔某输得心服,回去也好跟将军交代。”
说到这分儿上,左听尘好像非答应不可了,“请。”
双方重新落座,崔希乔开始排阵,陆敢当终于忍不住问:“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你还有家传的厉害阵法?”
崔希乔白他一眼:“我跟你很熟么?什么都让你知道?”
陆敢当讨了个没趣,不说话了。
这一次崔希乔排得很慢,中途还有几次停顿思索,过了好久才排好了阵。
“请。”
左听尘低头看时,轻轻“噫”
了一声。
“敢问此阵何名?”
“奇门四象阵!”
听到这名字,陆敢当也情不自禁轻呼一声,被崔希乔在底下踹了一脚,赶忙闭严了嘴。
左听尘一脸沉思,恍若未闻,又端详许久,道:“此阵虽脱形自上古四象阵,其中又多加了五行生克的变化,阵中有阵,互为策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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