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孟寅掏出手帕,擦了擦手,不容置喙地宣布:“并非中毒,水土不服而已。”
李太医惶恐,明明是中毒,既然安王说是水土不服,没人敢说不是,除非不想活了。
“可是,李太医明明说是……”
清晏公主欲言又止,但看陆孟寅确定的样子,不敢往下说。
“本王方才已把过脉,若是中毒本王岂会不知。
水土不服,本王能治,要不要试试?”
清晏公主如今全身难受,恨不得快点解脱,含泪点头,“寅之哥哥,快救救我。”
常嬷嬷将清晏公主扶起坐着,陆孟寅双掌抵住她的背,催动内力,不消一会儿,她额上冒出冷汗,指尖滴落几滴汗水。
陆孟寅收回双掌,调匀呼吸,问道:“可感觉好些?”
清晏公主脸色恢复红润,感觉全身舒爽,肚子也不痛,“好些是好些了。”
“李太医,你来看看。”
陆孟寅看向李太医。
李太医全身一哆嗦,战战兢兢地再次给清晏公主号脉,没错,脉象平稳,确实无大碍,只要稍加调理便好。
但想起方才自己的诊断,明明是中毒,莫非是医术不济?误诊啊,轻则官职不保,重则项上人头不保。
他立即跪倒,“臣无能,臣该死,求王爷公主恕罪。”
陆孟寅道:“一时误诊也是有的,不怪你,起来吧。
给公主开药好好调理。”
“多谢王爷。
是是是,微臣这就去。”
“常嬷嬷,好生伺候公主,再有差池,本王唯你是问。”
常嬷嬷连忙回了几个诺,恭送他离开。
自下毒被陆孟寅识破,司蔷就笃定不能再给他下毒,思来想去,再生一计,就是对他在乎的人下手,此人便是清晏公主。
宝贝妹妹病了,他总得在身边陪伴照顾,不会去地牢,杨依便多一分安全。
在朝阳宫外守了许多夜晚,黑衣人再没出现过,按兵不动是不行的,要逼他们出现,如果清晏公主遇到了变故,说不定黑衣人就会再来。
刁蛮公主跟蛇妖、狼妖勾结在一起,害了那么多嫔妃,嚣张跋扈,铁定不是什么好人,索性给她一个教训。
如此一举三得,说干就干。
在给陆孟寅送宵夜的路上,她转了个弯,把红豆汤送到朝阳宫,为躲过常嬷嬷的试毒银针,把泻药涂到汤匙上。
然后,就在朝阳宫外边等着,先是公主毒,然后太医来了,然后是陆孟寅。
之后,司蔷就高高兴兴地回到司膳房。
以陆孟寅的聪明才智,只要知道红豆汤,给公主把过脉,就知道是昨晚他中的毒,便能知道是何人下的毒。
在这些宫殿中来来回回,够他折腾一夜的了。
司蔷在膳房门口,等啊等,等陆孟寅过来抓人的时候,就直接自,绝不连累膳房其他人,可等了半天不见他过来拿人,不应该啊,公主中毒,第一个不是应该来膳房拿人吗,难不成出了什么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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