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吃饱啦?”
司蔷振奋地站了起来。
通常情况下,喝茶是他吃饱了的象征,司蔷欣喜,想着可以马上回去睡大觉,迫不及待想要收拾碗筷。
陆孟寅拿起筷子,意味深长地道:“任何人任何事都无法左右本王,你就乖乖待在本王身边。”
说这话时,陆孟寅看着她,冷酷阴鸷的眼神里带着一点笑意。
啊,敢情你在耍我啊。
司蔷一下子蔫了,只得重新坐下来,无聊地双手托腮,一副生无可恋模样。
与昨夜完全一模一样的情形,依然非常缓慢的动作,一切都放慢了。
她看着都着急,一会儿右手托腮,一会儿左手,一会儿双手,无精打采,越看越困,昏昏欲睡,反正等下他会叫醒,先休息一会儿,于是又趴着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少时辰,她睁开眼睛,看到华丽的卷云纹,身上的被褥软软的,滑滑的,香香的,舒服极了,肯定是做梦,多美的梦呀,别醒,继续做会儿。
她伸伸懒腰,打了个哈欠,侧身躺着,抱着被褥,继续睡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感觉有点不对,这被子太有实感,不像做梦,她有点清醒,眯着眼睛,看到窗台已经有太阳照进来。
她掐掐脸蛋,疼的,弹坐起来,有点懵。
不是趴在桌上睡着的吗?怎么会在床上?这是哪里?
她挠挠头,摸不清情况,翻身下床,走到外边,屋子里空无一人,原来还在景阳宫,桌上放着昨晚的食盒,碗筷已经洗干净整齐摆放在里面。
没想成一觉睡到大天亮,不过感觉蛮好,全身都是活力,神清气爽,又伸了个懒腰,她提起食盒,高高兴兴回司膳房取了苏云的饭食送过去。
有些宫人除了干活,休息时嚼舌根是每日必备。
许多流言蜚语就是从这些人的嘴里传出去的。
近日有几个新传开的流言,都是关于安王陆孟寅的,自从陛下命安王全权负责皇城安保以来,他可自由进出皇宫,特许他住进内城景阳宫,内城现在多出一个男人。
如此破天荒之举,多少引来不少猜测。
比如,安王对清晏公主可不只是兄妹之情,常往朝阳宫去,就是跟清晏公主厮混。
又说,许多宫女想着法子接近安王殿下,想着有朝一日被看上,飞上枝头变凤凰。
还有就是安王看起来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实则荒淫得很,不止与妹妹不清不楚,而且自住进宫里来,经不住诱惑,偷偷跟宫女搞起来了,这是监守自盗,陛下那么信任他,竟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宫里流言蜚语千千万,也不知是从哪里传起来的,并且有越传越凶之势。
一连数日,吴芳都让司蔷给景阳宫送夜宵,还叫那名小太监带路。
司蔷说不用,已经认识路,自己会过去,在半路的时候,找了个僻静所在,打开食盒,往碗里随便加了点料。
宫里那么多好吃的,他就只偏爱饺子和红豆汤,真是奇葩,吃不腻吗?
跟先前一样,陆孟寅仍是在看书,司蔷把饺子摆放在桌上,期待他吃了饺子后中毒后的情形。
打不过,本姑娘就下点毒你尝尝。
陆孟寅合上书本,走到桌前坐下,夹起一个饺子。
司蔷直勾勾盯着,非常期待他吃下去。
忽然,他一抬头,一道冷冷目光看过来。
她急忙收回目光,有点儿心虚,难道有所察觉,不可能啊,淡定笑道:“王爷,您慢点儿吃,小心烫。”
终于,像往常一样,陆孟寅慢慢地把饺子吃了下去,喝了几口汤。
司蔷一直默数着数,直到数到一百,陆孟寅手中一滞,筷子掉落下来,脸上显出痛苦的表情。
她假装关心,“王爷,您怎么了?”
“有毒。”
陆孟寅捂着胸口,看得出来很痛苦。
“有毒就对了。”
司蔷得意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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