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侧耳,等待我的下一句话。
“我们好久没聊天了。”
“每天都在说话呀。”
“聊天和说话不一样。”
“你想聊什么?”
这把我问住了,我想聊什么呢?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需要聊的,除了家长里短那些事情,我和他之间竟没有纯粹属于我们俩的话题。
没有话题不代表没有问题,我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的一些压力就像被闷在茶壶里的饺子,如果不倒,至少茶壶是好看的,外面的人也许还以为饺子是完整的,一旦倒出来了,就会现饺子都碎了、糊了、连茶壶都变得不清爽了。
看我又不作声了,周晓枫轻轻叹了一口气,车里又恢复了沉默,这种沉默持续到我们抵达购物广场,周晓枫把车子泊到街边停车位。
“很快就要回国了,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俩以后怎么过日子?”
周晓枫熄火了,但并没有准备下车的意思。
“香港的工作是暂时的,我会想办法回北京。”
“灵儿一岁不到,你自己也说舍不得。”
“你们会把她照顾好的。”
我婆婆是一个做事很细心的人,带孩子难不倒她。
“你是当妈的。”
“孕产和哺乳确实是得我亲历亲为,但是之后的养育不一定非得是我亲自在场。”
“你为了这个工作,这么早就给她断了奶,你是真的狠心。”
“你知不知道很多妈妈生完就立刻打回奶针的?”
“我们家缺你挣的那点钱吗?”
“这跟挣钱是两码事,喂不喂奶,喂多久,这点自主权我还是可以有吧?”
“北京也有很多投行和咨询公司,你为什么一定要去香港呢?”
他的语气里透出压抑很久的责备之意,因为这个问题他已经重复数遍。
而我对他的问题早就有了防御之心,这其中已经没有任何温度而言,只有为自己立场的辩护:
“视野不一样的。”
“主要是交往的人不一样吧?”
周晓枫看着我,眼神里有些许疲惫,那些疲惫就像一碗已经冷却的米粉,只剩下果腹的内容,色香味都已经丢失。
“人,确实也不一样。”
“比如肖之南?”
周晓枫有些无力地趴在方向盘上,低头闷声说。
“周晓枫,我们都有孩子了,为什么你总是绕不过肖之南?”
“上次从纽约回北京的那个晚上,我看到你和肖之南了,在酒店门口,你挽着他的手。”
周晓枫声音沙哑,他抬起头来看着我,“你知道我当时什么心情吗?”
“那只是……”
“不用跟我解释,我有陈铭宇的电话,来龙去脉我都清楚。”
他淡淡地打断我的话,又重新看着方向盘前闪烁的霓虹灯,“rache1是摩根现任ceo,他和肖之南的私交很好,你的工作,应该也是肖之南介绍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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