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在我跟前化妆。”
“那你现在见到了。”
“来,这个戴上。”
他拿出一串项链,钻石的吊坠,和我的礼服很般配。
“看起来就很贵,你确定要我戴吗?”
我试着戴在脖子上。
唐湘杰退后一点,要我把披肩拿下来,他想看看整体效果。
我只好放下化了一半的口红,配合他把披肩放下来。
“很好,别取下来了。”
他阻止我要摘项链的手。
“你不怕我弄掉了?”
“没关系,本来就想送你。”
“唐总,这不合适。”
“不贵,这是我自己设计的,裸钻很便宜的。”
他笑笑,帮我把披肩搭上,因为我很不争气打了两个喷嚏,这是一款露背的鱼尾裙啊,取了披肩后背都是凉飕飕的。
私募基金交流会上,各位大佬们喝着红酒,抽着雪茄,谈笑风生地天南海北地扯着,当故事会听听挺有趣的,但作为花瓶一般跟随着唐湘杰出席的我,一晚上都在为这条露背太明显的裙子纠结,显然它吸引了太多打量的目光,男人的,不怀好意,女人的,也不坏好意,我如芒在背一般侯了一会儿,终究还是借口去洗手间补妆,然后在洗手间边的女宾休息室裹着披肩坐着休息。
坐了不到一刻钟,唐湘杰的连环短信就来催了,说有一个老朋友快来了,赶紧来会一会。
我猜想会不会是陈铭宇呢?等再次进入宴会厅,迎面看到的就是风尘仆仆正准备脱西服外套的肖之南。
肖之南迟到了,他歉意连连地跟在场的主要人物们一一打过招呼后,直径朝我和唐湘杰走过来,我下意识站到唐湘杰身后。
“好久不见啊唐总。”
他俩与其说在握手,不如说在掰手劲,像两个大龄少年在打闹一般。
“确实好久不见,都快四年了吧?”
唐湘杰笑笑,回头看看我,示意我过去。
“肖总您好。”
泛泛的礼貌很多时候都是最好的伪装,伪装真实的情绪。
“你好啊,一荻。”
他越过唐湘杰,朝我伸出手。
我也伸出手与他轻轻一握,很快就收回了,不自然地把披肩紧了紧,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鞋子,听到耳边他俩开始继续交谈,我才抬起头,继续站在离他俩一米远的位置偷偷打量着肖之南。
一年半未见,样子倒没有变化多少,可能是长途奔袭,有点疲惫。
他也时不时看看我,每次我都故意装作没看见他一般,说实话,如果单独和他在一起我也不用如此胆怯,但是站在唐湘杰身边我就有一种莫名的紧张,总想着掩饰些什么,尽管我知道唐湘杰对我俩的关系已经了如指掌,他也并不会站在道德的高度去审视我和肖之南的关系——一个私生活极度丰富的男人怎么会觉得男女关系上有道德而言?
交流会很快就结束了,唐湘杰提议我们仨一起去附近的酒吧喝一杯。
这种提议对唐湘杰而言是顺手拈来,因为他就是夜店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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