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就感冒了,烧,头疼,四肢无力。
家里人很慌,毕竟特殊时期,我又在外面跑了两天——真的就是两天,第一天去,在酒店住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回来了。
把孩子交给我爸妈,自己就在奶奶的老宅子里隔离。
整整一个礼拜我都关在房间里,除了我妈知道我去干嘛了,其他人都不知道,因为答应我妈去北京看周晓枫的条件就是:她不准和任何人说这件事。
好在奶奶不是个爱管闲事的,她以为我就去了镇上父母家住了一个晚上。
桂花姐也这么觉得,她只用做好一日三餐,端着送到楼上我门口就可以了,唯一的不便就是她送饭的时候也得戴上口罩——在乡下,已经没有人戴口罩了。
若说还有什么不方便,那就是跟周晓枫视频的时候。
“脸色这么差?”
“感冒了。”
“冻的?”
“嗯。”
“去看医生了吗?”
“没有。”
我不敢去看医生。
去了热门诊,我就会被登记了,然后就要上报,上报的结果就是拉到县城去指定地点隔离。
烧这种事情在小地方可以直接惊动镇委书记,太敏感了,所以就在家里吃点感冒药可以了。
本着对家人负责的态度,自己默默复盘整个行程,我都是全程口罩,除了在面馆吃了一碗牛肉面,其他时间都没有在有其他人的空间里摘下过口罩,应该就是长途奔波、受寒、心情起伏和失眠导致的感冒——是的,那个晚上我几乎没有合眼。
“孩子是在爸妈那里?”
“嗯。”
看我不怎么想说话,好像很累的样子,周晓枫也没有多聊。
不一会儿,我妈就打电话过来了。
“刚刚周晓枫打电话来了。”
“哦。”
“你好点了吗?”
“已经不烧了。”
我条件反射一般去摸了一下额头,感觉不烫了。
“咳嗽呢?”
“还有点。”
“那你先好好养着。”
“好,吉吉吃奶粉还习惯吗?”
我这一感冒,顺便就把奶断了。
“反正都能正常吃饭吃菜了,奶粉无所谓了。”
我妈当初是经历过帮灵儿断奶的,有经验,“倒是灵儿,现在一天到晚要用奶瓶吃奶,长回去了。”
我妈话音刚落,灵儿就开始抗议,我在背景音里听到她在喊,“您才长回去了呢!”
我忍不住想笑,一笑就扯得喉咙痒,又是一阵咳嗽,只得挂了电话去洗手间吐痰。
七天后,感冒好了,我可以在院子里随意活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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