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天气很好,我在阳台上晾晒床单被套。
有小半年没来这个房子了,一早起来里里外外打扫一番。
回南天刚过,柜子里都长霉了,擦擦洗洗通风透气,工作量不少,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小时。
休息的时候看看时间,已经上午九点了,准备给自己做点早餐,厨房空空荡荡,啥都没有,算了,还是点个外卖吧。
深圳这个房子已经空置了两年。
疫情第二年,经济整体下行,深圳很多大厂几乎是整体外迁,以求降低生产成本。
如此一来,租房行业也跟着萎靡,房租价格跳水,房客数量锐减,虽然我也能凑合着把房子租出去,但是中介帮我前后谈的几个房客都有合租的倾向,我干脆就放弃了这块收入——如果给人合租,我维护房子的费用和精力一定大大过房租收入。
“叮咚!”
门铃响了,我估摸是外卖到了,从猫眼一看,期待的心情都没了,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门打开。
“半天也不开门,这叫礼尚往来么?”
唐湘杰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又是那副领导给下属挑刺的模样。
我给他找了一双拖鞋,看着他扶着门框换鞋,冷不丁问话,“你怎么知道我的地址?”
他嗤笑一声,“肖之南告诉我的,你说巧不巧?”
我关上大门,不搭理他,直接走到厨房烧水,毕竟在人家里被热情招待过,泡杯茶还是必要的。
唐湘杰在我客厅里巡视了一圈,“哎,收拾得不错。”
等水烧开的当儿,我打开橱柜拿了一盒龙井——这还是前年吴一峰来深圳开会的时候给我带的茶叶,正好还在保质期内。
我端着茶准备放餐桌上,唐湘杰抬手指了指沙边的茶几,“放这里来。”
说罢他姿态慵懒地仰头靠后,“哎呦,停车就费了我半天时间。”
那也是,半山住惯了独栋别墅的人,来这种逼仄的公寓小区,找停车位确实是件折磨人的事情。
我只好把茶端到他指定的位置,正好门铃又响了。
看到我手上外卖,唐湘杰坐直了,“什么好东西?”
“米粉。”
“给我分一点。”
他又开始使唤我。
“辣的。”
我知道他以前不能吃辣。
“没关系,跟周晓枫混久了,我也能吃点。”
“巨辣。”
我坐到餐桌前,并不准备给他拿碗。
唐湘杰看我已经开吃,只得作罢,他喝了一口茶,“赶紧吃,吃完还要谈事情。”
我疑惑地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事?”
“你先吃,吃完了再说。”
收拾完餐桌,我搬把凳子坐到沙旁边,“啥事烦劳您一大早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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